“閣主,我是在為滄瀾學府鏟除毒瘤啊!”
司海吼道,目光看向楊寒,眼中透出一道濃濃的怨恨。
他不服,也不能服。
這樣的懲罰對他而言,簡直生不如死。
“楊寒,他是毒瘤嗎?”
陳安眉頭一皺,目光逼視司海,厲聲反問道。
楊寒當然不是毒瘤。
司海心中自然清楚這一點,在陳安的目光逼視之下,此刻他的臉皮再怎麼厚,也不可能把白的說成黑的。
隻見司海語氣一滯,隨即咬了咬牙,一臉不甘的說道:
“閣主,我承認事先沒有調查清楚,是我的不對。但是我的出發點沒有錯,而且……錯在楊寒!對!錯就在楊寒身上!是他隱藏的太深,故意誤導了我,我才會做出錯誤判斷。若非如此,怎會有今日的局麵。”
陳安不知道司海和楊寒之間有什麼仇怨,但是司海誣陷別人在先,現在反而倒打一耙,說是因為別人的誤導。
司海的一番話令陳安止不住的搖頭和歎氣,眼中更是毫不掩飾的流露出一抹失望。
本以為這一番懲罰降下,司海會意識到自身錯在何處,陳安卻是沒有想到司海竟然死不悔改。
而且司海還在以一個荒唐可笑的理由來反咬楊寒,想要將一切過錯都推到楊寒的頭上。
司海。
真的是沒救了!
“司海,你的五百鞭刑,要麼是第九執法小隊來執行,要麼是我親自來執行。”
陳安沒有再和司海廢話什麼,直接說道。
“陳安,你不要逼人太甚。”
司海怒吼道,看向楊寒的眼神中流露出一抹瘋狂,他已經不再稱呼陳安為閣主,身為先天高手的氣勢爆發起來。
聞言,炎恒眉頭一皺,走到了楊寒身旁。
陳安心中升起一道怒火。
他做出的這一番懲罰相對於司海的所作所為,其實並不為重。
換一句話說,陳安已經算是看在司海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份上,對司海手下留情,沒想到司海竟然還不知道悔過。
“司海。你要怎樣?”
陳安眉毛豎起,往前踏出一步。
如果司海敢亂來,他會在第一時間裏將之鎮壓。
雖然他們同為先天高手,但先天高手中也有強弱之分。如果司海比陳安強,今日就不是陳安為閣主,而司海是長老。
可惜,司海不比陳安強,反而是弱的一方。
司海看到陳安的舉動,又看了一眼後方一臉淡然的炎恒,他終於是冷靜下來。
別說一個陳安,炎恒一根手指頭就能摁死他。要在天刑峰腳下對楊寒強行動手,他恐怕還沒碰到楊寒的衣角,就已經肝腦塗地。
楊寒還不值得他以命換命。
“好!即便我有錯,但我隻接受罰奉三年。請閣主收回其餘的兩項懲罰。”
司海說道。
由刑罰閣的長老降為入門管事,他不能接受!
當眾被第九執法小隊鞭刑五百,他更不能接受!
司海唯一能接受的,就是被罰奉三年,因為這一項懲罰對他的影響最小。
“看來你是選擇要我親自執行鞭刑。”
陳安臉色無比難看,眼中射出一道淩厲目光,他看向司海,冷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