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想了想覺得齙牙言之有理,便道:“那就先按你的方法去做,若是行得通,我們就隻求財不害命,若是行不通,那就一不做二不休,哢嚓!”他用手在自己脖子上劃出一個手勢,表示殺人滅口永絕後患。
既然刀疤已經讓步,齙牙也不在爭論,三人商定夜半三更開始行動。
咚!咚!咚!
“天幹物燥,小心火燭!”屋外有人打更喊道。
“三更天了,我們動手吧!”刀疤和兩個同夥早已做好了準備,此刻早已按捺不住。
“且慢,似乎有些不對,這荒山野嶺的客棧哪來的更夫?”最然按捺了很久,但齙牙依然非常謹慎。
“估摸是這店中的小二在報更,有何稀奇!”刀疤心急如焚道。
齙牙想了想覺得有理,三人便展開了行動,刀疤男個大勇猛,能應付突發狀況。小個子機巧靈活,適合尋找發覺目標。齙牙機警沉穩適合放哨接應。分配好各自崗位,刀疤和小個子便悄悄潛伏進天字六號房中,齙牙則在客棧後的窗外守侯。
雖然他們計劃周全,可是萬萬沒想到這天字六號房住的並非那定金子真正的主人,而是金子主人的車夫。
這車夫由於經常在江湖中跑動,所以衣食住行都很謹慎。刀疤和小個子進入房間不久便已經驚動了他。他從腳步聲中聽出有兩個人,心想硬拚定不是他們對手,所以假裝夢中一個翻身把手伸到床內側將短刀悄悄抽取出來。
“MD,那狗日的掌櫃敢耍本大爺,這家夥的全部家當也就這麼一袋銀子,怎麼可能拿得出拿定金子來!”刀疤找了半天卻發現這麼並沒有自己想象那麼多的財寶,氣急敗壞道。
車夫悄悄地脒著眼看了看他們,暗道,“那個凶悍高大的家夥不好對付,如果不能一擊將他致命的話自己就死定了。”於是繼續靜待機會。
小個子道:“一般值錢的東西都會放在近身的地方,不如我們到他床邊上搜搜看。”
大個子點點頭便向車夫走去。“六尺、五尺、三尺、兩尺、一尺。”車夫心中估算道,“終於可以出手了。”一柄寒光淩厲的短刀刺向刀疤胸口。
刀疤何許人也,怎會栽在一個隻會禦馬駕車的車夫手中,他胸口那道傷疤可不僅僅是刀疤,還是經驗和教訓,在許多次生死搏鬥中換來的經驗合教訓。隻見他身體半側,躲過刀刃,然後反搶過車夫手中的刀,順勢往他脖子上一抹,車夫就頓時兩眼一白倒地死去。
小個子見刀疤把車夫給掛了,想起齙牙的話,“當今皇上非常信佛,痛恨殺戮······”緊張起來,連忙道:“我們快走吧,銀子都到手了。”
刀疤卻心有不甘,車夫的這點銀子完全滿足不了他的欲望,“走去隔壁看看,興趣那展櫃指的是隔壁呢,反正人都殺了,殺一個是殺,殺兩個也是殺,還不如一次性撈個夠。”
小個子在刀疤的氣勢鼓舞下,膽子大了許多,點點頭隨刀疤而去。
這客棧的天字號房就三間,天字一號房,天字六號房,天字八號房,車夫所住的天字六號房左邊是天字一號房,右邊則是天字二號房,刀疤出了車夫的房間便向右邊走去,不偏不倚地闖進了李煜他們的房間天字八號房。
周憲由於病情反複難以入睡,突然聽見有奇怪的聲音,像是老鼠在包袱邊上折騰,但聲音卻沒這麼大,“也許這裏的老鼠比較大!”周憲自我安慰了一下······
從畢申平的夢裏走出,周敏敏眯著眼,看見一個高大的身影正向自己走來,還好她早有準備,把一個防狼器藏在了枕頭地下,可是不知為什麼,怎麼摸也摸不出來。那個黑影的手在周敏敏身上遊走起來,周敏敏此時不能沒有摸到防狼器,不敢輕舉妄動隻好忍耐。
“你在幹什麼呢,別在那發蕩了,賺到了錢什麼女人沒有,在這裏弄想找死啊!”黑影的同夥走過來輕聲道。
“我不是在色她,隻是想搜搜她身上有沒有值錢的東西。”黑影解釋道。
“得了吧啊鬼,我還不知道你的德行,走,快跟我去搜他們箱子,小程還在外麵等我們呢。”黑影同夥道。
“好的,榮哥!”黑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