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傾城這一笑，讓所有人都打了一個寒顫，這笑容太陰森。
蘇念沒有理會，回頭想著自己的事，看來這個香如攤上大事了，這個顧傾城可是有仇必報，你傷她一分，她還你十分的人。
“傾城……”老鴇好似要說什麼，卻被顧傾城一個眼神給壓了下去。
“媽媽，開飯吧！”顧傾城走過來，坐在了長桌的頂端。
她是老板，自然也是該坐那裏，但不知情的姑娘，也會因此說顧傾城自大。
吃過飯後，幾個時辰，就已經到晚間營業的時候。
而香如被顧傾城降成了最低級的姑娘，最低級的姑娘，就是出賣身體的。
老鴇對香如很是同情，但這是顧傾城的命令，老鴇也隻得照做啊！
“媽媽，求求你，求求放過我吧！”香如跪在地上，哭得梨花帶雨好不可憐。
老鴇歎氣一聲，沒有在看香如。
“媽媽，我不敢了，我再也不管頂撞傾城了，你就放了我吧！”
香如說話間，幾個大漢已經扒了香如的衣服，雪白的肌膚就這麼露在外麵。
幾個大漢見此，身體皆是一震，看著香如的眼睛裏發光。
“媽媽，媽媽……”
這時，大門被人打開，顧傾城從外麵走了進來。
“傾城，你原諒我吧！原諒我！”香如伸手扯著顧傾城的衣裙。
顧傾城冷眼的看了香如一眼，對老鴇說：“她可還是處子之身？”
“是。”老鴇回身說著。
顧傾城聽了，嘴角露出一抹笑來，說：“今晚換新加一個節目，競拍香如姑娘的第一次，出價高者得。”
老鴇聽了愣了愣，而香如這是麵如死灰。
兩人在回神時，哪裏還有顧傾城的影子，老鴇愣不是因為這事，而是，顧傾城的做法。因為這樣拍賣姑娘第一次的事情，在在水一方裏是經常發生的。
一前的顧傾城是很溫柔，對別人都好的人，但自從顧傾城重病好後，老鴇就總覺得顧傾城像是換了一個人，性格對不上，脾氣也對不上。
要是放在以前，這麼小的一點事，顧傾城根本就不會在意。
老鴇看了一眼香如，抬腳就走出這間屋子，而那些大漢也跟著出去，沒有老鴇的紛紛，他們也不敢動手。
每次姑娘們的表演都能引起很大的反響，真是高一潮的時候，老鴇走上台來。
“媽媽，別擋著了啊！”有人不耐煩的喊著。
“就是，就是，讓看！我們要看表演！”幾個喝了酒，有些暈的男人揮手大聲嚷嚷著。
老鴇咧嘴一笑，討好的意味：“各位稍安無操，稍安無操！！”
“今晚我們在水一方，要拍賣香如姑娘的第一次，一百兩加一次價，最後價高者就可以得到了香如的第一次。”
老鴇話落，人群裏炸開了鍋，這香如那可是長得漂亮啊！有些人對香如那早已是垂涎已久，今日又這機會，自然是不會放過。
“五百兩！”不多久，底下騷動了一會兒，一個男人就舉手說著。
“七百兩！”
“八百兩！”
“一千五百兩！”一道響亮的聲音在二樓響起，老鴇心中一喜，忙抬頭看向說話的那個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