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哥,你和老大是怎麼認識的?”
一個少年問出了這些人都關心的問題,所以這些少男少女一個個好奇地看著牛犇,要知道,這個問題已經困擾他們許久了。
“昨天在神殿城堡中,”牛犇語氣平淡,“如果不是老大出手相救,我就被獻祭之路上的暴徒給殺了。”
“不可能吧,他們敢對你出手?”
“是哪些混蛋,我們滅了他們滿門!”
“連牛公子都敢殺,太無法無天了。”
“牛哥,是哪些人,你還記得他們不,我們這就全城通緝他們。”
關於齊天強、東陽、郭其的模樣,牛犇隻見到了東陽、郭其兩人,所以他讓萬山當鋪的畫師描繪的圖像也隻有東陽、郭其兩人,不過有這兩人就夠了。
牛犇將東陽、郭其的畫像分給這些人,然後語重心長,半是警告半是提醒:“諸位兄弟,暴徒還剩下兩個人,也許是三個人,具體數目不確定,不過這些暴徒異常凶殘,實力也很強,不是我們能夠應付的。”
“隻要能夠提供他們的信息,”牛犇加重語氣,“一旦信息確實,那我絕對不會虧待大家。”
“老大放心,隻要他們還在楓葉城,上天入地都沒有他們的藏身之處。”
“牛哥放心,你的事情就是我們的事情,我們回去後發動所有人手,幫牛哥你來緝拿這些暴徒。
”連牛哥都敢殺,這些暴徒的膽子也太大了,難道他們不知道牛哥在楓葉城的地位?“
讓趙天倫詫異的是,不管身邊其他人怎麼想,怎麼議論,淩嬌嬌都是沉靜如水,不見波瀾,其一雙深不可見底的隻是靜靜地看著趙天倫。
這丫頭有病吧?
看著我幹嗎,我招你惹你了?
趙天倫難得不厚道一次,在心中進行惡意的揣測一個女孩,因為淩嬌嬌的目光真的太沉穩,一點都沒有青春朝氣,這很不科學。
牛犇的這次宴請是在淩嬌嬌的逼迫下進行,但在某種程度上,這場宴席卻成為歡迎牛犇歸來的接風宴、洗塵宴。
隻是,讓趙天倫奇怪的是,牛犇、淩嬌嬌低級位麵開拓這件事情,似乎在昨日之前還是屬於秘密,但現在怎麼似乎人盡皆知了?
有了這麼些男男女女參加,還想將這件事情保密,可能嗎?
……
怎麼會這樣?
心中不爽的趙忠天離開了城主府,在城主府親衛的環衛下,一眾人趕往五城特使居住的酒店。
街道上行人頗多,但被阻斷的人流更多,城防軍在主幹道、支幹道沿街設卡,進行盤查,這種請講更讓趙忠天心中添堵——
伸手不打笑臉人,可他趙忠天不僅要打,還要將客人趕出去。
雖說這五城特使是別有用心,借他趙忠天之名行釜底抽薪之實,可這五城特使多少也算他的客人。
更糟糕的是,趙忠天發現讓趙天倫退還禮物這件事情今天很難完成,因為楓葉城主幹道、支幹道堵車現象的嚴重,已經超過了趙忠天的想像。
一手收了別人的禮物,另一隻手卻將別人打出去,這件事情傳出去後,他趙忠天還怎麼做人?
糾結,無限糾結……
所以,趙忠天走的很慢。
“張武,”趙忠天發現楓葉城出現擁堵的現象並未有太多好轉,一種淡淡的警惕在他心頭升起,在這種情況下,一旦發生事端,很有可能就會波及全城,“通知城防軍,對全城的主幹道進行戒嚴,凡是沒有重要事情者必須返回住宅,不得在街道上遊蕩。”
城防軍設在街道上的關卡不能撤,因為現在楓葉城還處在對昨日輝煌業績的振奮中,太多的人走上了街頭,如果沒有這些關卡約束,被有心人引動後,很有可能會爆發波及大麵積的騷亂。
當務之急,是清理出便於快速通行的通道,確保城防軍的機動性。
楓葉城並不是沒有敵人,至少那些被逼退的傳奇強者對楓葉城就沒有好感;至於內敵也不是沒有,吳峰不知所蹤,去向不明,但若趙忠天是吳峰,必然會借助這個機會在楓葉城搗亂,甚有可能會殺回楓葉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