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武與覃和他們被擋在了封鎖線外。
“奉城主命令,非楓葉城居民,任何人不得進出,還請諸位不要為難我們。”
不管項武他們威脅也好,利誘也罷,針對酒店的封鎖線的城防軍指揮官不為所動,翻來覆去就隻有這一句答複,至於其他的,這個指揮官沒有任何回應……
包括,項武他們請指揮官回稟其上司,五座友好城市的鄰居準備拜見城主陶坤,也被這個指揮官置若罔聞,似乎這個指揮官隻會說一句話,隻會做一件事——
阻擋封鎖線內外所有外人通過。
“朋友,與人方便,與己方便,隻是傳一個話而已,”項武還不死心,“隻要你幫我們這個忙,我們定會記得閣下這份人情,到時候,不管是在哪裏,朋友都是我們的貴賓。”
指揮官搖搖頭:“奉城主命令,非楓葉城居民,任何人不得進出,還請諸位不要為難我們。”
雞同鴨講,各說各話,雙方完全不在一個交流層麵。
項武無可奈何地搖搖頭:“諸位,我們還是回酒店等吧,不管怎樣,陶坤必須得給咱們一個交待,我們一沒殺人放火,二沒欺男霸女,三沒違反國法,陶坤不能也不敢把我們怎麼樣。”
遠離封鎖線之後,覃和壓低聲音:“要不,我們闖出去?”
闖出去?
項武還沒說話,其他幾個城市的特使就有些心動了:
“出其不意,咱方麵闖出去的可能性還是很大的。”
“我觀察了,楓葉城的飛艇基地距離酒店並不遠,隻要我們衝過去,搶一艘飛艇,就能衝出這個楓葉城,到時候,不帶八萬十萬大軍過來找陶坤算賬,我就是小娘養的。”
“還是算了吧,人在屋簷下,不能不低頭啊,萬一陶坤就是挖了一坑等著咱們跳呢?”
“陶坤沒這麼陰險吧?”
“誰知道呢,也許陶坤現在都不當家了。”
“嗯,難說,原來的吳峰,聽說現在就被陶坤給抄家了,吳峰可是在皇城有靠山的。”
“切,現在靠山山倒,靠湖湖幹,連勇氣之神都沉眠了,吳峰的靠山有算老幾?”
“現在酒店的服務員、廚師都跑了,咱們回去也沒用啊。”
“不管那麼多了,我們先把人手集中起來,萬一陶坤想撕破臉,咱們就****母親的!”
五名特使罵罵咧咧地返回酒店,幸好他們各自帶有護衛,而這些護衛中有會做飯的,也有會打掃衛生的,不然他們這行人就夠嗆了,因為一番折騰下來,他們竟然感覺餓了。
楓葉城友好鄰居的特使在酒店中罵罵咧咧,趙天倫則是在大街上罵罵咧咧……
前麵堵路了。
在曾經的****,趙天倫經曆過堵車的高峰期,差不多十分鍾才能向前挪不到一百米距離,而在楓葉城,趙天倫也遭遇了類似的這種堵車高峰,將近二十分鍾,趙天倫才向前移動了不到一百米。
“前麵發生了什麼?”
毛敬凱從前麵擠了回來,趙天倫急切詢問,因為現在他們的馬車周邊擠滿了馬車、行人,現在向前困難,掉頭更困難,除非趙天倫他們用人力拉車的方式,否則縱然是馬車前麵的馬掉頭都非常困難。
“城防軍在前麵拉起了封鎖線,凡是從鐵岩城等特使居住酒店出來的人,都要被城防軍暫時扣押審問,”毛敬凱抹了一把額頭的汗珠,有點氣喘籲籲,“如果我不是遇到軍中的一個同僚,說不定也會被扣下來審問幾句。”
“有這麼誇張嗎,”趙天倫驚訝了,“難道這樣做就不怕人心離散?”
“該散的早就散了,不想散的暫時也不會散,”毛敬凱指著附近等待通過的民眾,“公子,你看,這麼多人,真正焦急不耐煩的並不多,昨天一戰,已經將楓葉城的民心、血氣鼓舞了起來,縱然有膽小怕死、貪財好利的人,但也隻是個別。”
“既然如此,”格裏斯不解,“那城主府為何還要大動幹戈,草木皆兵?”
“防患於未然,”毛敬凱拿起馬車旁邊的毛巾,將手擦幹淨,“千裏之堤毀於蟻穴,如果不對這部分人進行勸誡,任由他們胡說八道,縱然民心再團結也會被他們動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