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防軍的強大，是楓葉城的生存的保證，在這裏，我誠懇希望大家能夠加入城防軍，讓我們的生命、財產掌握在我們自己的手中！”
“五萬城防軍在和平年代足以自保，但在席卷整個世界的浩劫中，我們需要更多更強的城防軍，五萬不夠，十萬也不夠，至少二十萬城防軍，才能讓我們避免被其他虎狼吞噬的命運，才能讓我們有自保之力。”
“加入城防軍，用我們的武器來保護我們的家人、財產！”
“城防軍需要大家，楓葉城需要大家！”
……
“嘖，沒想到，陶坤在蠱惑人心方麵竟然也如此厲害。”
望著如同眾星拱月般處在中央的陶坤，牛漢臉色複雜，嘖嘖歎息。
牛漢是聖域強者，但牛漢也是商人，商人對危機的嗅覺往往比一般人要強，所以在歐陽正興、東郭俊良出現之際，在問平生追逐神器之時，牛漢就撤離了神殿城堡，登上了他的艦船，隨時準備離開這個混亂之地。
雖然牛犇還生死未卜，但為了牛犇葬送他牛漢的性命，牛漢還不太情願。
不是他們父子關係不夠情深，而是因為牛漢身為商人，在得失權衡方麵自有其計算的方式，當事不可為或者事情難為之際，明智的選擇並不是飛蛾撲火，而是選擇另一種可能。
待到歐陽正興、東郭俊良與問平生大打出手時，牛漢已經遠遠避開了神殿城堡，自然也注意不到趙天倫、毛敬凱甚至後麵出現的趙天倫、牛犇、格裏斯。
不過，待到最後，待到趙天倫他們逆流而動時，牛漢終於發現了異常，但已經有心無力。
現在危機解除，牛漢自然第一時間出現，對牛犇表達了父子情深之後，牛漢向趙忠天發出了對陶坤的這種感慨。
“陶坤是楓葉城城主，”趙忠天點點頭，“有這種能力並不讓人意外。”
“難道你不生氣？”牛漢詫異地看著趙忠天，“逼退傳奇強者，老趙你的功勞至少也要占一半吧，其他人看不出來，我不信陶坤看不出來。”
“那你的意思是，讓陶坤把另一半功勞讓給我，”趙忠天搖搖頭，“還是說，讓我接受一半的歡呼聲？”
牛漢嘖嘖嘴唇，欲言又止。
“值此亂世，楓葉城的確需要一個聲音，而不是兩個聲音，”趙忠天顯然看的也很透徹，“就眼下的情況來看，陶坤做的還算不錯，需要拚命時，他至少也站到了最前麵，還算一個合格的城主。更何況，我又不是官場中人，這種歡呼聲要之何用？”
“好吧，是我枉做小人了。”牛漢聳聳肩，並不特別失望，“既然如此，那我們走吧。反正，陶坤肯定不會忘了你的功勞，明眼人可不止陶坤一個，如果他不能做到賞罰公正的話，這個城主他肯定做不長。”
陶坤城主的職位還是得自於青吾國，但現在青吾國注定大亂，陶坤得位的官方背景將不複存在，若陶坤做不到有功必賞，若陶坤真的昧下趙忠天的功勞，陶坤怎麼服眾？
既然趙忠天不想分薄陶坤正在享受的榮譽，那牛漢也不想湊過去，所以他們直接繞開了前方歡樂的海洋，奔向牛漢的艦船。
“嗯，毛校尉，”登船之際，牛漢詫異發現毛敬凱竟然還跟著趙忠天，“難道你不歸隊嗎？”
“牛爵爺，”毛敬凱恭敬地向牛漢施禮，“在下決議退出城防軍，追隨趙義行公子。”
啥？
牛漢詫異地看看毛敬凱，然後再看看趙忠天，最後瞄瞄趙天倫，弄不明白這到底是什麼關係。
如果說，毛敬凱追隨趙忠天，那可以理解，畢竟趙忠天可是聖域強者，也是有爵位的貴族，雖然這隻是虛爵，可好歹也是爵位啊。
牛漢同樣有爵位，雖然牛漢也是虛爵，但牛漢的爵位是伯爵，高於趙忠天。
可現在，毛敬凱追隨的竟然是趙天倫（趙義行），這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不追隨老子，反而追隨兒子，難道兒子比老子還要厲害不成？
對毛敬凱的決定，趙忠天有自己的猜測，現在從毛敬凱口中說出，心中多少還是有點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