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城主令,楓葉城戒嚴,不經允許走上街頭,視為謀反,可就地斬殺!”
“奉城主令,楓葉城戒嚴,各守自家門戶,若有互相串聯,則視為謀逆!”
殺氣騰騰的戒嚴令飄過一棟棟建築,最終飄入了一幢看似貌不起眼的建築內,飄入了一個發須皆白的老者耳中。
聽到此話,老者搖搖頭,失聲笑道:“陶坤還是格局小了一點啊。”
“淩伯伯,陶城主的格局可不小啊,”這個老者的對麵,坐著一個清秀的男子,聞言向老者笑道,“能夠在緊要關頭斷然出手,犧牲部分利益,將張家、孟家和孫家拉上他的戰車,陶城主的格局應該不小了。當然,伯伯你是淩家的家主,陶坤的這種小心思淩伯伯自然不會看在眼中。”
“對一城之地而言,陶坤的格局是足夠了;”這個老者就是淩家的家主淩無逍,聞言,淩無逍點點頭,“不過,萬事都在變化中,縱然陶坤格局小,但在陶坤讓出利益之後,楓葉城的走向已經不是陶坤所能決定和主宰的了。”
“淩伯伯,你的意思是說,我們應該積極加入進去?”青年皺起了眉頭,“可是,這樣一來,我們豈不平白低了他們一頭?”
“低他一頭又何妨?”淩無逍搖搖頭,輕輕看著這個青年,“英博賢侄,施家在楓葉城也是一流家族,但出了楓葉城,又會如何?”
“既然陶坤他們將重擔背在自己身上,”淩無逍微笑道,“那我們何不等一等,看一看。莫說天下之爭,縱然是一家一戶之爭,其中爭先機、搶先手的又有幾人?”
施英博默然,淩無逍的意思他明白,在局勢尚未明朗時,以靜製動無疑是上上之策,隻是,道理雖然如此,但讓施英博這個血氣方剛正處在爭勇好勝年齡段的修煉者接受,甚至還要在某些同伴麵前低頭,這讓施英博心中很堵。
“老爺,城主府送來了信函。”
施英博正準備告辭之時,淩家的一名家仆送來了一封信函,信函上麵蓋著城主府的大印。
施英博挑了挑眉頭,據他所知,陶坤現在還在外麵穩定局勢,那這份信函或者說公函,又是誰的意思?
淩無逍撕開信函,抽出一張精美的華文紙,掃了一眼,搖頭失笑:“想不到,這三家的家主竟然如此迫不及待地入主城主府,想不到這麼大年紀了,賭性還這麼強。”
三家家主?
張家、孟家、孫家?
施英博心中好奇,猶如有貓兒在他心中亂抓,恨不得將頭湊過去看看這城主府公函中到底說了些什麼,幸好他也知道自己與淩無逍的身份差距,才不敢作出這種逾矩行為。
淩無逍倒也沒有賣關子,直接給施英博解釋:“張家、孟家和孫家他們以城主府的名義邀請我去喝茶,商討如何處理楓葉城的發展大計。”
……
問平生,竟然是他!
趙忠天站在一座燈塔上,目光憂鬱地看向與神器鏖戰的問平生。
問平生的大名,趙忠天並不陌生,因為這是一個驚才絕豔的強者。
能夠在位麵戰場中熬過十年不死的,就可以稱之為天才;而能夠在位麵戰場熬過二十年的,才可以稱之為驚才絕豔。
問平生此人,傳聞他在位麵戰場的時間超過了二十年!
甚至,還有一種傳聞,問平生在五年前就可以進階傳奇,但他卻生生壓製著自己的修煉,之所以如此,是因為問平生發現自己修煉的規則並不契合自己,所以問平生毅然廢掉了自己掌握的規則,重起爐灶。
如果這和傳言屬實的話,那問平生應該隻用了五年時間就走完了其他人數十年也未能達到的極限高度——
傳奇強者的高度!
對這個傳言,趙忠天以前是不怎麼相信的,但現在,趙忠天發現這個傳言很有可能屬實,不然,問平生也不可能如此輕鬆地碾壓這柄新鮮出爐的神器,更不可能一舉一動間混若天成,不帶絲毫煙塵氣息。
該死!
這下,麻煩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