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樂忍禁不禁:“老大,誰讓你現在是石中玉呢,石中玉本來就是人家的兒子好不。”
“常樂,你說幹掉他們兩個怎麼樣?”錦袍青年氣急敗壞,“老子叫祁萬山不叫石中玉,老子沒有給別人當兒子的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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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天倫現在可以說是泉州城的無冕之王,但他不可能監控到泉州城的每一個角落,不過,有些地方他還是可以做到的,所以——
“有人窺伺?”
“嗯,而且對方實力不俗,沒追上。”
趙天倫事情太多,尤其是有些還是官麵的事情,趙天倫必須出席,所以張汝心、劉雯也分擔了一些事務。
事實上,趙敏也許更合適,但趙敏她們的身份注定了不適合與參與者接觸,畢竟身份不對等。
趙敏負責的這項事務,每天都有人過來彙報進程,被人窺伺並不是第一次,但是這次對方深入到了船廠內部,卻不能不讓他們警惕。
這個船廠還是趙天倫通過金朝宗的關係,承包的一個專門對水師戰艦進行維修的船廠,付出了相當大的代價,當然,利潤也是相當豐厚的。
“是參與者,”趙天倫目光微縮,“還是六扇門甚至……禦龍衛?”
“是參與者。”
趙敏的話打消了趙天倫的顧慮,畢竟他們現在做的玩意一旦被六扇門或者禦龍衛發現,那就是大/麻煩,非常大的麻煩。
“賊人逃往哪個方向?”
“除了泉州方向,任何一個方向都有。”劉雯很鬱悶,船廠事關他們此行的成敗,可以說是要害之地,但竟然被人摸了進去,“天哥,要不將參與者再調一部分過去。”
“看來,附近有其他勢力,”趙敏查看這泉州地形圖,當然,這個地形圖比較簡陋,雖然經過趙天倫他們的補全,仍然很簡陋,“應該是某個大型的勢力入侵泉州,結果發現了我們的這個基/地。”
“看來,我們對泉州的掌控還是有漏洞,”趙天倫歎口氣,“如果敵人早上進城、晚上出城,不在客棧、旅館留宿,我們就難以掌握進出的情況;甚至如果他們偷偷潛入住宿,我們也一無所知。”
“行了,”張汝心拍了趙天倫一巴掌,“這個問題別說是現在,縱然是21世紀不一樣沒辦法解決嗎,我們已經做得夠好了。”
“現在該怎麼辦?”劉雯皺起眉頭,“要不,對泉州城再掃蕩一次?”
“打草驚蛇,順藤摸瓜?”趙敏眉頭一挑,“這個想法不錯,不過,天哥,如果我們這樣做的話,那很可能會與這股勢力交鋒,雙方就沒有合作的可能了。”
掃蕩的過程中難免發生誤傷,如果隻是場景土著被誤傷一切好說,但如果幹掉了對方的參與者,那就難說了。
“不請自來,非奸即盜,”趙天倫抿了抿嘴唇,“我劍園武館大門洞開,如果是有意與我們合作的,自然會登門拜訪;像這種鬼鬼祟祟的,想必也沒有安什麼好心思,既然這樣,那就翻臉吧。”
“天哥不擔心河蚌相爭,漁翁得利嗎?”王語嫣搖搖頭,“天哥,敵暗我明,如果我們這樣做,會吸引仇恨的,如果剩下的參與者聯起手來,我們也抗衡不了。”
“那你的意思是?”
“臨之以威,迫之以害,”王語嫣笑了笑,“我隻是突然想起了你們那個世界喜歡搞閱兵,其實閱兵就是一種臨之以威、迫之以害。”
“閱兵?”劉雯搖搖頭,“閱兵動靜太大了,很難保證泉州府會有什麼反應,雖然我們得到了六扇門、禦龍衛的支持,但我們畢竟還是民間組織,不是官方組織。”
趙天倫的頭都大了,他覺得她們說的都有道理,但似乎都沒道理——
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