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我思,故我在(1)(2 / 2)

在城裏,有些人嫌農村人沒素質,粗俗,不講文明,對於莊稼人的有些行為厭惡反感。對此,我們要換位思考,在農村生活慣了,便形成了一種行為方式和思想觀念,就如同在城裏住久了也會形成獨有的一套生活習慣。

城裏有城裏的生活方式,鄉下有鄉下的生活法則。把城裏的那一套拿到農村,大家會把你當怪物,同樣,將農村的一套用在城裏,人們定會嗤之以鼻。

再者,有些東西不是他們明知故犯,而是不知道,常言道“不知者無罪”。

還有就是知道這些東西而沒有意識到其重要性,這種情況也會造成其不遵守。就拿闖紅燈來說,那些闖紅燈的人沒有體會到闖紅燈的危險性,如果經曆過闖紅燈導致的禍事,相信誰都不會再闖紅燈。

生活中,學會換位思考,懂得設身處地的站在別人立場,那麼世界會變得更美好。

在銀行辦完業務,回到家便馬不停蹄的前往我姐家。

從酒店辭職後,一直都沒抽出時間去我姐家玩,一晃快三個月了。

道路兩旁的麥田都成了金黃,我姐的小女兒都快上一年級了,我的小外甥調皮搗蛋的活蹦亂跳,不知季節的我暗歎時光的流淌。

在從我姐家回來的路上,阿正(酒店同事,調到了工程部)打電話說傍晚一塊去李剛家,那時他還在班上,我說去酒店找他。

到酒店後,我徑直奔向安保部,推開門,一個陌生人在看著監控,見我進來,他疑惑的望著我。我衝他笑了笑,他問我有何貴幹,我把我在酒店時的身份告訴了他。我望著監控畫麵呆看了一會,好像沒有我想看的,便抽身告辭。

從安保部到大廳前台的十幾步的裏,我感覺酒店異常的冷清。

前台值班的兩人都是我認識的,便上去打招呼。近前才發現,其中一個挺著大肚子,記得我離開酒店時,她還沒露出懷孕的端倪,如今……我不覺感歎新生命孕育的速度。

“你們部門的人都快走光了唄!”這是打過招呼後她們對我說的第一句話。

原來,我離開酒店後的這兩個多月裏,我們部門的人陸續辭職,眼下隻有兩三個熟人。

正聊著,尖銳清脆的高跟鞋音傳來,循聲望去,一張身著工裝的新麵孔從自助餐廳走出來。我問是誰,前台說是新來的領班,我“哦”了一聲。

不光安保部門,我認識的其他部門的人有的不知何時也走了。

我和阿正到李剛家時,隻見客廳裏賓客滿座,好不熱鬧!李剛引領我和阿正到另個房間,裏麵擺著一桌,好幾個人圍坐一周正喝的不亦樂乎,其中有幾個酒店同事。招呼我和阿正入座後,又給我倆一人倒了一杯白酒。

酒桌上,我很不在行。

無論白酒還是啤的,我不喜歡喝,也極少喝,不得已時,才會苦著臉跟喝藥似的意思一下。

酒桌上必少不了讓酒,與其說是讓酒倒不如說是逼酒,還有讓酒時說的“不幹就是不給麵子,看不起人”這類說辭,我感到好笑,喝得難受至極就是給麵子了麼?對於讓酒與人,而別人不如其所願就急眼的人兒,我實在無語。我認為,酒桌上要量力而行,愛喝且能喝的則多喝,量小不願喝的就隨意。喝的是美酒,而不是喝得難受。

最終那杯酒我三分之一也沒喝下,盡管三番五次的被勸被讓,因為我有自知之明。

李剛讓我第二天七點左右來幫忙,我趕到時已有不少人,幾乎都不認識,好在不一會阿正等人都到了。

閑聊時提起新城規劃,我歎曰:“政府搞拆遷真快啊,上次回來還沒動靜,這次回來一看都成了殘磚敗瓦。”

“是拆的快,遷得不快。”一同事來了這麼一句。

拆遷工作始終都是城鎮建設的難題,之所以工作難做,除安土重遷的原因外,再一個重要原因就是資金不到位。

李剛的婚禮儀式是在酒店舉行的,當然不是我們曾在的酒店,這也是人之常情,當然也有其他原因。

婚禮過程中,當司儀將李剛的長輩請上台時,我忍不住雙眼濕潤開來。

婚宴沒吃完,兩點鍾左右我就告別了回了家,簡單收拾一下就趕往車站,然後就回到了JN,匆匆如時光流水。

轉眼,從家中回來不知不覺又半月了,對於似水流年的飛逝,我隻能用歲月如梭這類俗得不能再俗、都用爛的詞語形容,因為除了這些詞我想不出更好的了。

時間都去哪兒了?我隻能流水賬式的羅列出來。

早晨起床洗刷剃須,然後出門,等坐公交,到公司上班,午飯,午休的時間看幾頁書或是碼幾段字,下午繼續工作,下班後上上網或看書碼字以避開下班高峰期,傍晚回到住處洗刷完後看看書或是視頻,最後睡覺。

生活周而複始,就這麼簡單!

——千金馬(千金一諾,馬到功成)

2014年6月08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