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沒有包括將人救出來後我們撤離的路線在內的詳細計劃?”羅卡問道。
“有!隻要你們答應了,其他所有問題我來解決。”黑衣人道。
羅卡看著木子寒不著痕跡地做了一個肯定的手勢。
“好!”木子寒對黑衣人道,“不過,你怎麼讓我們相信你的話?”
“我已經準備好了!”說著黑衣人拿出一張有些陳舊的卷軸,當著兩人的麵在上麵右下角用右手中指的血液寫了一個“阿瑟.暗影”的名字,接著將卷軸遞到兩人麵前。
木子寒接過卷軸,隻見上麵已經以誓言的形式寫上了今晚談論的內容,仔細看了一下也劃破右手中指用鮮血在右下角寫上了自己的名字。
接下來是羅卡。就在羅卡寫完自己的名字的一霎那,憑空從那卷軸上漂浮起三團灰色的霧氣鑽入三人的身體中。
這是一種比較平等而嚴酷的誓約,雙方都以上麵記錄的內容為誓約內容,以靈魂起誓,若是違反了誓約都將會得到很嚴重的懲罰。而這張卷軸上的內容寫得極為詳細,甚至連一些很細節的東西都寫上了,可以看得出這個阿瑟.暗影相當細心與謹慎。
“好了,你們在這裏等我吧,準備好了我會再來這裏找你們。”衝著木子寒一笑,阿瑟轉身從羅卡讓出的窗戶上輕巧地躍了下去。
“我們接下來怎麼做?”羅卡望著阿瑟消失得那片黑暗低聲道。
木子寒苦笑一聲道:“既然選擇了相信他,接下來自然就是等他了。瀚海老人這條路看樣子是走不通了,眼下我們沒得選擇。”
看著窗邊羅卡的背影,木子寒輕歎一聲,伸出手來朝著蠟燭輕輕一扇,房間在‘噗’地一聲輕響中再度陷入黑暗。
接下來的日子就是等待。
迎接他們的注定是一場苦戰木子寒喝羅卡都抓緊利用這短暫的閑暇恢複身體,調節狀態。
阿瑟在第七日晚上再度以同樣的方式來到了木子寒的房間。不過這次房間裏的蠟燭一直亮著。
阿瑟走到桌前拿出一張獸皮鋪到了蠟燭旁:“一切都確定好了!這是詳細的計劃……”
半個時辰後,房間的蠟燭熄滅了,整個旅館完全被黑暗包圍,三道黑影依次從一道半開的窗戶中躍了出來,消失在黑暗中的街道上。
當夜到最濃的時候,三人的身影出現在了帝都北麵一處很高大的圍牆前,雖是深夜,圍牆上依然溢出了一片火光。而在前方圍牆上的一扇門外,兩個彪悍的野蠻人戰士仍聚精會神地掃視著四周的黑暗。三人停下的位置正好是圍牆拐角的地方,黑夜為三人提供了完美的掩護。
看了看遠處的那兩個野蠻人戰士,阿瑟對身後的木子寒和羅卡作了一個翻過去的手勢。羅卡便走到圍牆下,轉過身來躬身將雙手交叉在身前,搭出一個腳蹬。阿瑟將左腳踩了上去,接著兩人同時一用力,阿瑟便輕巧地躍到了圍牆之上。接著木子寒也以同樣的方式爬上了圍牆,然後從上麵垂下一條細繩將羅卡也接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