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她剛才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是不是碰了什麼不該碰的東西呢?”飯店的老板語氣很是驚恐。
“沒有啊,我不記得她碰了什麼東西啊,對了,那個紅布包算嗎?”於飛的眼神裏也很震驚。
“布包?什麼布包?不會是曹老頭隨身帶著的那個紅布包吧?”飯店老板的口氣異常的緊張。
於飛點了點頭:“是的,除了這家店裏的東西她似乎就隻碰了那個紅布包,可是先前我也碰了,為什麼我會沒有事情呢?”
“那你有沒有碰裏麵的筷子呢,如果沒有碰那雙筷子就沒有什麼問題,這個妮子可能是碰到紅布包裏的那雙筷子了。”飯店老板歎了一口氣:“那雙筷子是不能碰的!小夥子,你先按好馮梅的身體,我來試試看可不可以讓她恢複過來。”
雖然不知道飯店老板打算用什麼樣的方法,但是於飛依舊使出了吃奶的力氣按住了正在不停掙紮著的馮梅的身體,幸好此時飯店裏的人們因為馮梅的突然發瘋都逃離了這裏,不然這樣的動作會讓人以為於飛想要對這個年輕的服務員做些什麼。
而騰出手來的飯店老板則走到馮梅的麵前,雙膝一曲,“噗通”一聲跪倒在了馮梅的麵前。
“阿婆啊,請你放過這個小姑娘吧,我們以後每年都會給你多燒點紙錢的。你就大人有大量,放過這個小姑娘一次吧。”說完飯店老板就對著馮梅狠狠的磕了三個響頭。
說來也奇怪,這三個響頭剛剛磕完,馮梅就停止了掙紮,隻是嘴中依然用蒼老的聲音喃喃的說道:“不要管我,讓我死,讓我死……”
“咚,咚,咚!”又三個響頭磕下,這一次馮梅頭閉一歪便上了眼睛,飯店老板看到這樣的情形長舒了一口氣,抹著額頭上密集的汗水站了起來。
“終於沒事了,真是僥幸,僥幸啊。”老板說完便攙起了沒有知覺的馮梅:“我要將她送到後麵的房間先休息一下,這一次可真是謝謝你了。”
“不用謝,不用謝,我現在還對這件事感到迷茫,不知老板能不能為我解惑呢?”於飛誠懇的問道。
飯店老板想了一下便點了點頭:“我知道的也不多,你真想知道就在這裏等我一下,我現將這妮子送到後麵的房間裏。”
沒過多久,飯店的老板便從飯店的後麵走了出來,接著他將一塊寫著“暫停營業”的牌子掛在了大門上,然後拉著於飛找了張桌子坐了下來。
“說起這事啊,就要說一說我們飯店的那張桌子了。那張桌子叫做‘通陽桌’是這個山寨的一個風俗,所以這裏的每一家飯店都會準備這樣一個桌子,聽說是為了讓孤魂野鬼有口飯吃。”飯店老板指了指角落裏的那張‘通陽桌’:“原本那張桌子是不讓活人坐的,可是三年前自從曹老爺子的老伴突然去世,那曹老爺子就開始變得神經兮兮的,上飯店吃飯的時候都會坐在‘通陽桌’那裏喃喃自語。”
“要知道原本那用來供奉死人的桌子坐上了活人竟然還安然無恙,村裏的年輕人就開始質疑村子裏的這項風俗,認為這完全是封建愚昧的象征,直到那些滿不在乎想證明自己的年輕人在坐過‘通陽桌’後全部莫名奇妙的意外死亡了,山寨裏的人們才不敢再靠近這樣的桌子。同時也對依舊還活的好好的曹老爺子充滿了恐懼,認為他可能是亡者在人間的代言人,每個人都不敢再和他說話。自然曹老爺子也並不在意山寨裏眾人的目光,他依舊做著自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