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矮胖的身影閃身擋在了紅衣女鬼的麵前,他粗糙的大手裏拿著一把明晃晃的刀子。
“怎麼,你想要對付我嗎?”紅衣女鬼眼睛一瞪,尺長的紅光從她的眼睛裏一閃而過。
“不,不,我是絕對不會對你出手的,但是我也絕不會再讓你繼續作惡了,如果你想要發泄就發泄在我身上吧,即使是殺了我,我也毫無怨言。”司機大叔將刀子的把手向這紅衣女鬼遞了過去。
女鬼伸出長長的紅色指甲一把將那刀子打落在地上:“你真的以為我不敢殺你嗎,你也太自以為是了吧?”
說完,一朵紅色的血花在半空中綻放,司機大叔的肩頭出現了一個指頭大小的血洞,娟娟的鮮血瞬間將他的肩頭染成了紅色。
而司機大叔隻是微微皺了下眉頭,他依然直直的站在於飛三人的身前一動不動,那低矮的身體在這一刻顯得高大異常。
滾熱的鮮血濺在紅衣女鬼的身上卻升起了一道道的青煙,女鬼開始痛苦的叫喊著。
“這是怎麼回事啊?我的身體好痛苦啊,好像在溶解啊?”刺耳尖細的聲音洞穿了於飛三人的耳膜。
“你,你沒事吧,你,你怎麼了。”司機大叔快步的走向這女鬼,臉上掛著一臉的擔心。
“不要過來,不要過來,你的血,你的血……”這女鬼驚慌向後猛退。
司機大叔很迷茫,他低頭看著自己流血的肩頭問道:“我的血怎麼了,是紅色的啊?”
青煙在紅衣女鬼的身上越來越濃,隨著她不甘的一聲吼叫,她的身體消失在了這空蕩蕩的馬路上。
這一切的發生讓於飛三人看傻了眼,當然還有那司機大叔瘋狂的怒吼。大巴車裏的眾人身體再一次動了起來,幾人再次回到大巴車上的時候,售票員緊張的問司機大叔怎麼會受傷,被司機大叔一句自己摔得敷衍了過去,雖然可以看出售票員很是懷疑,但她並沒有再問下去。此時,大巴車裏的人早已是饑寒交加疲憊不堪,心中隻想找個溫暖的地方休息一下。
“這車裏似乎是越來越冷了,就像是一個冰庫一樣,怎麼回事啊?”車上鴨舌帽的男人緊緊身上的衣服對著售票員問道。
“是啊,這裏實在是冷的不像話了,我們是要凍死在這裏嗎?”“我已經快不行了,我的雙腿都已經凍僵了。”“我不想再待在這種鬼地方了,我想回家……”“媽媽,我害怕……”
鴨舌帽男人的話頓時打開了車裏人的話匣,一時間抱怨聲一聲高過一聲,從沒有見過這樣場麵的售票員有點招架不住了。
“咦,大家快看,那麵好像有燈火,難道那裏有人家嗎?我們不如去那裏先借宿一下吧。”一個男聲突然叫道。於飛順著聲音看了過去,是先前的黃毛發出來的。
透過玻璃放眼看去,隻見這地方是一片荒野,前不著村後不著店,隻有山的半腰隱隱約約的有燈火透過山間的樹木。這樣的發現讓車裏的眾人沸騰了起來,所有人的都無法在待在這冰冷的車廂裏了,紛紛提議過去看看。
雖然售票員在極力的勸說,但漸漸的她招架不住了,她想要求救於司機大叔的幫助,可是司機大叔低著頭坐在座位上一聲不發。毫無辦法的售票員隻能妥協了下來,車中的乘客頓時就像是打了勝仗一樣手舞足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