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李子爺爺的故事中,於飛他們依舊沒有弄清楚菲菲死亡的原因,但是他們知道了江槐村發生的那種病毒,是可以讓人變成電影中喪屍一樣的東西,因此也明白了當時地下室的那些人為什麼不敢離開了。
“沒想到這個世界上還真有喪屍這種東西啊,真不知道他們是如何逃出去的。但是我們為什麼沒有在那個村子裏見到喪屍呢?那種病毒還存在嗎?”站在李子一家人的墓前,秦帥傑感慨的說道。
“就是,我們竟然沒有遇到那種病毒,看來我們還真是幸運啊,還是那種喪屍已經死完了呢?你說是不是啊,班長?”王楠也說道。
“這個應該沒有人會知道的,隨著李子爺爺的離去這將會成為曆史,不要想那麼多了,我們現在還是想想我們眼前的情況吧。雖說現在是中午,但是我們在這種荒郊野外可是很不安全的。”班長看了看周圍荒涼的景色說道。
而一直很少說話的雯雯此時愣愣的盯著那簡陋的墓碑,在她的眼眶裏隱隱有淚光出現。
“哎,雯雯,不要亂想了這一切都過去了。你雖然失去了家園,失去了身體,但是你並不孤單,你還有我們這群朋友。”於飛對著雯雯說道。
“我知道,我隻是控製不住自己而已,對了,剛才在公交車上出現在你身邊的……”雯雯的聲音有些微啞。
“時間也不早了,我們也快點離開這裏吧。”於飛打斷了雯雯的話接著衝著她眨了眨眼睛。
其他的人並沒有異議,他們都希望盡快恢複自己正常的生活,誰也沒有注意到,在他們離開以後,一隻腐爛而蒼老的手從墓中鑽了出來。
雙腿漸漸的感到沉重,他們已經走了好幾個小時,每個人的精神都感到極度的疲憊。
“小玲,小玲,你怎麼樣了,有什麼事情你不能告訴我呢?最近我感覺到你似乎有心事,就連和我說話的時間也漸漸的少了。你聽到了嗎,說句話行嗎,你這個樣子我心裏是很難受的。”走在隊伍後麵的於飛在心裏不停的喚著尤小玲的名字。
“於飛,如果有一天我離開了你,你會傷心嗎?”經過無數次的呼叫,尤小玲終於回應了於飛。
但是尤小玲的問題讓於飛的腦袋裏炸成了一團漿糊,他搞不清楚她為什麼突然問這樣的問題。
“不要開玩笑好不好,小玲,這種玩笑可一點都不好笑。”於飛訥訥的回答道。
“我們不是已經說好了嗎,等到你結婚以後,我就離開你,這是我們的約定你不是知道的嗎?”尤小玲又一次開口說道。
於飛點了點頭:“沒錯,我們是這樣約定的,可是我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會有人嫁給我呢,所以你要陪到我死去的那一天了。”
“嗬嗬,你不結婚你的父母會答應嗎,還有你怎麼知道沒有女孩子會嫁給你呢?”尤小玲笑道。
聽到父母,於飛的臉色變得陰沉了下來:“小玲,我不想談論我的家庭,不要談我的父母好嗎?我們聊點別的吧,反正我是不會結婚的,你放心吧。”
“好吧,聊點別的也好,這一次回去,你一定要好好的請我吃一頓,要知道我還沒有下過飯館呢。”尤小玲感受到了於飛內心的痛苦。
“當然,這一次一定好好的請你吃一頓,這可不隻是嘴上說所而已啊。”於飛一口答應了下來。
就在於飛和尤小玲聊天的時候,突然走在隊伍前麵的秦帥傑大叫了起來。
“快,快看,是公路,是公路,還有汽車……”秦帥傑激動的有些語無倫次。
眾人急忙抬眼看去,一條寬闊的馬路出現在了於飛他們的麵前,馬路上還有來來往往的汽車,這一刻每個人的心情都格外的激動。
再次搭上汽車的眾人,這一次再也沒有遇到什麼異常,他們順順利利的回到了自己的城市。
半夜的道路上,沒有月亮,也沒有行人,不遠處有盞昏暗的路燈,樹的枝杈拉出很長的影子。陰風陣陣,落葉打著旋,沙沙的的聲音下麵好像隱約有誰在哭泣。
“呸,真是倒黴,竟然將我們扔到這種地方,這裏可是離我們學校還有很長一段距離啊。那司機就沒有一點同情心,這裏可是很難打到車的,都是你這家夥,為什麼說我們沒有多少錢呢?”王楠惡狠狠的瞪著秦帥傑說道。
他們被半路拋下了,因為秦帥傑不小心說漏了嘴,將他們沒有足夠的錢的事情說了出來。任憑他們怎麼保證,司機依舊毫不猶豫就將他們趕下了車,臨走前還說他們沒帶夠錢就想打那麼遠的出租,真是腦子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