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鬆拉住老母親的胳膊,“媽,你放心吧。我累不著,沒看出來我還胖了嗎?拿著昂。不拿我生氣了。”王鬆和母親撒著嬌說道。老母親沒有再說什麼,隻是很開心的笑著把錢裝進了衣兜。在她看來,自己的兒子永遠是最好的,做什麼也都是對的。有一句話怎麼說的?對,兒子是媽媽的貼心小棉襖。
回去以後,王鬆才看見,家裏有客人。炕上坐著兩個人,一個是老父親,另一個就是客人了。隻是這個人打扮的比較另類。側臉一道非常醒目的刀疤。頭發自然卷而且很長,都快到肩膀了。留著濃厚的八字胡,大圓臉,一笑眼睛都沒有了。純牛皮腰帶上掛著一個非常醒目的玉貔貅,手腕上掛著一串粗粗的黑曜石,一塊手表。標準的社會人打扮。
王鬆看著這個人,看呆了,一時竟忘了打招呼。還是老父親推了王鬆一下,“幹什麼呢?還不趕緊打招呼。”王鬆這才反應過來,盯著這個大漢,怯生生的打了個招呼:“叔叔好。”
這大漢一笑眼睛就沒了,“哎呀,小王鬆都長這麼大了,怪不得不認識我了。”父親這時候插話道:“這是你衛星叔。你小時候,沒少跟你玩。”
王鬆是個敞亮人,放下行李箱以後,非常摳門的從手提箱裏摸出來一盒黃鶴樓1916,扔在炕上。然後把行李箱靠牆放著。自己也坐回了炕上。
“大侄子可以昂,才上高二就抽這個煙了...”衛星打趣道。
王鬆上桌可不是喝酒的,是因為他餓了,再加上在學校跟哥幾個混的,早都不知道臉皮為何物了。直接上了炕。大口的吃了起來。
“老王,你這個小子可以昂。我看著不錯。”衛星點著一根黃鶴樓笑嗬嗬的跟王鬆的父親說道。王鬆沒有管這些,也不插話,就是吃飯,吃飽了就靠在一邊坐著。聽這兩個大人在聊天。隻是從聊天當中也慢慢的了解了衛星的一些故事。這是個非常有意思的人。
而喝道高興的衛星叔居然非逼著王鬆叫自己幹爹!王鬆很詫異,隻是看到老父親默許的眼神以後,也就認了,當下也就喊了一聲幹爹。衛星高興的哈哈大笑著,連著嘴上的八字胡也跟著很有節奏的一動一動的。然後,非常敞亮的掏出來一小疊錢,扔給了王鬆。“拿著,今天太突然,幹爹沒啥見麵禮,自己願意買啥就買點啥去!”衛星非常高興的說道。
衛星這次來其實是想讓老父親給他去負責廠裏貨物的稱重。據他說,老父親年輕時曾經是他的上級。現在的衛星自己有一家工廠,叫什麼明月海藻。這又一下子撿到了一個幹兒子,讓他如何不高興!
在約好了過完年去他家玩以後,王鬆新認識的幹爹打著飽嗝醉醺醺的開著車走了。
PS:今天更晚了,非常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