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跟老娘唱反調,我不管,晚上就在這裏吃了。”鄭雯說完,拉著王鬆的胳膊就走進了大院。
“兩位請坐,吃點麼?”兩個人剛剛坐定,就過來一個服務員操著一口濃重的JN方言說道。
“烤雞翅、烤蝦、馬步魚、小紅腰各來十串,白腰來五個,再來一大杯紮啤!”王鬆笑嗬嗬的說道。然後轉頭看著鄭雯,“你吃什麼?”
鄭雯一臉的不樂意:“老娘請你,你到不客氣,自己先點了。算了,我不點了,你點什麼我吃什麼。”
“好嘞!稍等昂!”服務員轉身走的時候,光著的後背上麵赫然可見有三道非常長的刀疤,從脖子延伸到腰。烤串的老板是一個渾身紋這花花的大光頭。
“都不是簡單的人,一會在這裏收斂一點。”王鬆很小聲的跟鄭雯說道。鄭雯挺害怕的點了點頭。
這個時候,王鬆的手機響了起來,王鬆拿出來一看,打電話的是禿子。“喂,磊哥。”
“鬆啊,到JN了嗎?還順利不?”
“到了,哥。現在坐著吃燒烤呢。”
“操,在家吃不夠瘋狗烤的,跑出去還吃這些呢。”
“昂,主要是不知道吃什麼,也懶得走了。”王鬆笑嗬嗬的說道。
電話那頭,禿子沉默了一會,然後說道:“兄弟,有空幫哥哥去問候一個老朋友。行不?”
王鬆點了點頭:“沒問題啊,就是我身上錢不多,買不起值錢的東西。”
禿子笑了笑:“沒那麼講究,買個狗屎給他,就是讓你過去坐坐,在那有個照應。李傑這夥人都在我這,怕你外邊再有點啥事。”
這話說的王鬆心裏暖暖的,什麼是兄弟,兄弟就是這樣毫無保留的掛念!王鬆笑了笑說道:“我出來就是考試來的,能有啥事啊。”
禿子笑了笑:“別墨跡了,我還是告訴你吧,去不去在你,省的他們念叨我。我煩!”
王鬆笑了笑:“行,哥,你跟我說地址吧。我後天才考試呢,明天我去看看他。”
禿子在電話那頭說道:“好,地址你記下了,花園路和山大路路口交界處的一個院子,叫他媽的什麼滿天星銀河大酒店。老板姓李,光頭,李遠山,你就叫他山哥就行。”
禿子還沒說完,王鬆就已經站起來了,這他媽的也太巧了,所以王鬆直接就“我操”了一聲,下了禿子一跳,“你咋地了?弟弟?”
王鬆喝了口紮啤壓了壓驚,“沒事,哥,你猜我現在在哪吃飯呢?”
“我他媽哪知道你在哪吃飯,反正話我遞到了,地址我一會發你手機上,願意去就過去看看,就說我讓你去的,那是我戰友,在那邊混得挺開的。”
“不是,哥,聽完說,我現在就在你這戰友這裏呢。”
“我操!”電話那邊的禿子直接叫了起來,“真的,假的?把電話給他去!”禿子挺著急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