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關閉阿K並對傑森說:“照你這麼說,這個邪惡的魔頭現在已經成為了十足的淫棍了?看來邪惡就是邪惡,他們那些可憎的自以為優於他的思想意誌,到最後還是會屈服於可憐的動物本能需求。”傑森笑著說:“烏米主教但求春風一度不求黃圖霸業,看來我們終於要迎來戰爭的最後勝利了!”
“但願如此吧……”我淡淡地說道,並隨著拔出了“勇士之器”。“勇士之器”的鋥亮的劍身不斷地晃著車窗外投射進來的燈光,我看著寒氣逼人的劍身,在心裏堅定地對自己說——泥鰍,你一定要幹掉烏米,然後用他的鮮血來祭奠死去戰友的亡靈。
傑森看看我問:“泥鰍,你怎麼不說話了,在想什麼?”我收起“勇士之器”,然後對傑森說:“我在想,如果我把烏米的血擺在死去戰友的靈前,他們會不會厭惡這血的肮髒……”傑森說:“戰友們當然會厭惡了,不過泥鰍……”傑森頓了頓繼續說:“我知道我現在說這話有些不應景,但是我還是要說。”我看傑森有些婆媽,於催促他道:“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囉嗦了,有什麼話就直接說。”
傑森冷著臉說:“泥鰍,其實我想提醒你,總的命令是要活動烏米,所以在行動中,無論我們付出什麼樣的代價都要保障烏米的生命。”
我點點頭說:“我知道,傑森!我知道這很重要,總部不就是想要烏米大腦裏的東西嗎……”“沒錯……”傑森邊開車邊敲敲自己的腦袋說:“烏米的大腦的確很重要,他的大腦裏麵真得儲存了太多太多的高精尖端的科學技術資料。”我想了想說:“傑森,如果我們直接把烏米幹掉,徹底毀掉他大腦中的資料這是不是會省去很多麻煩呢?反正都是一些禍害人的技術和科技,毀掉也沒什麼可惜的。”傑森說:“也不能這麼說,科技是一把雙刃劍,利用好了對人類社會還是有益的,烏米的掌握的科技不屬他一個人,我們應該把它拿來,用於造福全人類。”
“也許吧……”我淡淡地說:“不過對於大數人來說,其實生活沒必要那麼複雜,簡單地工作,簡單地生活,能這樣就已經算是幸福了。”聽到我這樣說,傑森詭笑著問:“那你是這樣的人嗎?”“什麼?”我問傑森。傑森說:“我問你是那種隻要擁有簡單工作、簡單生活就會滿足的人嗎?”我笑笑說:“我不是,我如果是那樣的人的話,我就不先選擇來當兵了。”
“沒錯……”傑森邊加大轟油門的力度,邊說道:“世界從來都是隻有兩種人,一種是寫故事的人,另一種是看故事的人,像我們這樣的注定是寫故事的人。”
“是的……其實每一個真正的軍人都是寫故事的人,都是一段傳奇!”我笑笑,放低座椅靠背,閉上了眼睛——“傑森,我有些累了,戰鬥之前我得稍稍休息一下了。”
“泥鰍,你睡吧!到了之後我叫你……”傑森說完,放緩了車速並開心地吹起了口哨。口哨所吹的歌子我從來都沒有聽過,但是這首歌卻非常好聽。我知道,這悠揚的曲調所正在講述的,一定是關於一個老兵的故事,一個經曆戰爭和生死的老兵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