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日本人不服氣地看著我,但是此刻卻已不敢再造次。其中一個家夥用力地跺了一下甲板,對另一個日本人嘀咕了句什麼,那個家夥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麼。隨後,兩人轉身便要離開。
“慢著……”看他們準備離開,我再一次叫住了他們。
那個大哥看我又叫住了日本人,著急地問道:“兄弟,我說你還有完沒完了?我說你小子怎麼就這麼強,怎麼就一點都不聽人勸呢!”我一揚手,對大哥說:“這位大哥你放心,我不是想再跟這兩個日本人打架,隻是想跟他們說兩句話。”大哥無奈地說:“好好好,那你說吧,可我告訴你,千萬不要再衝動了。”
“我知道,你放心吧!”我衝著大哥點點頭,然後對兩個日本人說:“你們倆先不用急著走,我還有話要對你們說。”
兩個日本人用憤恨、疑惑又略帶緊張的眼神看著我。我迎著他們的目光看著他們,並冷冷地對他們說:“我不知道你們能否聽懂我的話,但是不論你們是否能夠聽懂,我警告你們,以後做人要小心一點,要知道,比你們拳頭硬的大有人在。再有……”隨後,我又加重語氣說:“我告訴你們,我不是什麼美國特別兵,隻是一個普通的中國人!記住,任何一個中國人都不是好惹的!”
兩個日本人看著我,又相互的交換了一下眼神,像是聽明白了我的話,又像是沒有聽明白我的話,總之沒有了任何言語。
兩個日本人轉身走了,可是,就在他們轉身離開的那一刻,我隱約發現他們臉上露出了不易讓人覺察到的、有些不屑的一笑。這,讓我產生了一種被人愚弄的感覺。而這種感覺,令我非常非常的不舒服。
這不屑的一笑,也許說明他們日本人骨子裏就認為,中國人沒有什麼不好惹的……可是究竟好惹不好惹,我想我們中國人,尤其是我們中國軍人,一定會用實際行動告訴他們。新仇舊恨總有徹底清算的時候。
事後,我側麵了解到,那個日本人是剛剛被中國海警從釣魚島上轟下來的。很顯然,他們是兩個日本的右翼極端分子,如果是友好的日本朋友中國海警又怎麼會驅趕他們呢。這麼多年了我始終不明白,愚蠢、激進、腦子裏充斥滿了軍國主義思想的日本人們為什麼始終覬覦得到根本不屬於他們的東西。
稍稍有點東亞曆史常識的人都知道,早在數百年前,中國明洪武時期遣琉球國使臣楊載就發現了釣魚島。而且早在清朝時期,台灣群島的控製權就握在中國人的手上,當時的釣魚島就是中國南海漁民的捕魚場。
可是,即便釣魚島是中國的鐵證如山,而今中國政府又實際控製著釣魚島,可日本友翼分子仍然死性不改,屢犯我島,真是厚顏無恥,自討無趣!
現在,世界局勢複雜無比,特別是古裏塔爾組織發起“剩優戰爭”後,世界多國人民更是陷入了巨大的災難和痛苦之中。然而,就在世界聯軍與古裏塔爾恐怖武裝進行殊死戰鬥時,無恥的日本人不但不積極參與對敵作戰,反而還在私下實施鼓動極端分子伺機竊取掠奪別人土地的卑鄙行徑,真可謂是卑劣到了極點。
來到餐廳,我們在點完菜後就天南海北的聊了起來。那位大哥的性格極其爽朗,是那種典型的適合做朋友的人。聊天的時候他從來不問我任何有可能觸及我隱私的問題,我們就隻是聊時事新聞,聊一些無關痛癢的軍事和政治問題。摩西特也許是對非主流媒介傳播的信息不感興趣,也許是因為他還有什麼更為重要的任務去執行,總之他在簡單地吃了幾個生蠔後就離開了。
不過摩西特在離開的時候終於向我問出了他憋在心裏很久的一個問題。
他問我:“博特,能告我你的頭發為什麼掉的一根都不剩了嗎?說實在的,這個問題我在早上見到你時就想問了。”從他的表情中我能看出,這個問題確實在他的心裏憋了很久,我想他憋得一定很痛苦。
“其實也沒有什麼……”我笑著回答他說:“我在戰場上用了一種特殊的能夠快速增加體能的藥物,我的毛發脫落就是因為那種藥物的副作用造成的。”摩西特在得到答案後,笑著說:“哦!原來是這樣……好了,我先走了,請你以後一定要多保重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