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成為一個詩人或者哲學家?”傑森笑著說:“真有趣!泥鰍,如果這樣說的話,我覺得你將來也許會成為一位思想家。因為你的腦袋裏,嗯!真得有太多獨特的思想了。”“不,傑森……”我搖搖頭說:“我不想成為什麼思想家,其實我更想做回一名普通的戰士。懷裏抱著鋼槍,每日守護在祖國的邊關哨卡,期待戰爭的爆發,而卻永遠沒有戰爭……”
“哦……”傑森笑著看我,饒有興趣地聽我說著。我喝了口酒繼續說道:“記得在我剛剛入伍的時候,我就問我的排長‘排長,都說當兵就要做奉獻,現在我當了兵,究竟怎麼樣做才算是真正的奉獻呢?’排長笑著告訴我,你身上穿著這身軍裝,站好你的崗就是最好的奉獻了。現在想想,那才真是最簡單和最快樂的生活。”
傑森說:“是呀,最快樂的生活往往是最簡單的生活。我在剛剛加入海軍陸戰隊的時候,也是每日裏都在期盼著被早日派上戰場。可是後來在我親眼看著我最好的戰友拉奧被敵人的炮彈炸成碎塊時,我才終於明白,戰爭不是什麼孤膽英雄炫酷的秀場,而是魚肉生靈的屠場。再後來,我開始逐漸麻木了鮮血和死亡,把戰場上的你死我活看得像喝杯可樂那們稀鬆平常。”
“可是……”傑林頓了頓接著說道:“可是在經曆了幾年的戰爭之後我才發現,我的生活原來一直在原地踏步,幾年來努力的方向原來隻是為了找回曾經的生活。泥鰍,你說說,戰爭究竟沒有正義可言?”
我想了想說:“怎麼說呢,我們必定隻是軍人,所考慮的也隻是軍人要考慮的事情。‘服從命令,贏得勝利’是我們的神聖職責。但是我想,無論何種形式的戰爭,他們的過程都是一樣的。一樣在讓人流血,一樣在致人死亡,一樣在讓無辜的人們失去家園和親人。所以,任何主動發動戰爭的群體,他的行為都是違背人性的,無論他發起戰爭的理由有多麼的冠冕堂皇。這也就是我個人對於戰爭正義與否的理解了。”
傑森一仰脖喝光罐裏的啤酒,然後把啤酒罐往左手上一立,隨著右手一拍,把酒罐拍成了薄餅。緊接著,他又重新打開一罐喝了起來。
傑森說:“T先生說那個跟你交手的長毛就是古裏塔爾組織的重要頭目之一的蒼狼,那那個咖啡色眼鏡是不是就是烏米呢?”
“說不好!雖然我們手上得到的信息證明蒼狼就是烏米的貼身保鏢,但是就以此來推斷咖啡色眼鏡就是烏米,顯然不是很站得住腳。”我一邊開著啤酒一邊說:“古裏塔爾是一個太過神秘和邪惡的組織,他們做出來的事情大多都超出常人的想象,天知道他們能夠利用手上掌握的技術和資源做出什麼來。就像是一個瘋子,我們是永遠不能用常人的思維去判斷和理解他的行為的。”
傑森拍拍自己的黑腦袋,說道:“該死的邪教武裝……看來接下來的戰鬥將會越來越有趣了。希望技術訊息部的人們能夠盡快完成對T先生的審訊,也好挖出更多信息幫助我們打好後麵的仗。”
“是呀!”我淡淡地說:“關鍵是要成功的獲取古裏塔爾組織通聯電碼的破譯密碼,這對於幫助我們更深一步的了解古裏塔爾,更好地開展以後的戰鬥十分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