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森開車離開後,我在會所對麵的一家咖啡廳尋了一個避靜的座位,然後,通過阿K跟美國總部取得聯係,在總部技術人員的協助下,我們通過間諜衛星封索了這家會所了電磁空間,然後我又以中短波迅號不斷對會所的通訊環境進行幹擾,從而使會所內的所有移動通訊設備失靈。我的工作很快就續,但始終不見傑森回來。
又過了五分鍾,傑森終於回來了。我問傑森:“怎麼樣,證件辦好了嗎?”傑森將手一攤,說:“沒有,這個難度太大了,門都摸不著。”我生氣地說:“傑森,你真是個笨蛋,我的計劃全被你打亂了,你為什麼不一槍斃了自己,還回來幹什麼!”傑森笑著說:“別著急,我雖然沒的辦到證件,但做到了這個……不然你看。”我詫異道:“看什麼?”傑森說:“別著急,你慢數,1、2、3……”我疑惑地問:“搞什麼鬼?”傑森看了看表,說:“別問了,你數就是。”“好!1……2……3……”我的話音剛落,就見整條街的電都嗒得一下,全都斷了。
我高興地說道:“真有你傑森,走,開始行動。”我們倆來到會所側門,告訴警衛,會所通訊設備出現了故障,街區又突然停電,為了不影響到會員們的正常活動,必須趕快進行維修。警衛對我們說得話顯然持懷疑態度,不同意我們進入會所。我佯裝威脅道:“通訊設備故障不及時排除,出了問題你擔得起嗎?”警衛有些為難,考慮再三,打內線請示之後,終於把我們放了進去。傑森邊走邊罵道:“要不是因為擔心觸動紅外線警報係統,我才不會跟這個可憐蟲糾纏呢。”
進入會所十分鍾後,會所的電力和通訊全部恢複了正常。傑森和我各自換上一套會所人員的工作服後,開始秘密搜尋克魯特。
晚七點五十分,克魯特終於被我們鎖定。此時,他正在保鏢的陪同下,洗芬蘭浴。我跟傑森約定,為了保障抓捕行動不引起混亂,先想辦法除掉克魯特的保鏢,然後再進行秘密抓捕。我們倆脫光衣服,身上隻圍上一條浴巾的坐在了離克魯特不遠的地方。此時,克魯特正躺在水裏閉目養神,而他的保鏢則光著膀子站在他身後的不遠處。
我衝傑森使了個眼色,傑森站起身裝作喝醉的樣子一步三晃地走到克魯特保鏢的身後。這個家夥是個龐然大物,個頭比傑森還要高上半個頭還多,肌肉結實,一看就具有強悍的戰鬥力。傑森看看我,嗬嗬地笑著,然後脫下浴巾,一泡尿撒到了保鏢的後背上。保鏢沒有意識到傑森對他做出這麼荒唐的事來,他怒不可遏地轉身掐住傑森的脖子,冷冷地說道:“你這個黑鬼,想找死嗎?”這個時候,我緊走幾步,一把抓住保鏢的手腕,討好地對他說道:“對不起先生,我的朋友喝醉了,請您原諒他的冒失吧!”保鏢看看我,驕橫地問:“你是什麼東西,給我滾一邊去,不然連你一塊兒修理。”
看保鏢擺出這樣一副嘴臉,我冷冷地對他說:“朋友,說話不要太難聽,我好言相勸不要不識好歹!”此時,傑森也一把打掉保鏢掐住自己脖子的手:“小子,我就找死了,不服咱們找個僻靜的地方練練!”我故意挑釁道:“怎麼樣,敢嗎?”保鏢看看躺在水裏的克魯特,然後怒視著我們說:“好,既然你們倆活膩歪了,那我今天就廢了你們!走……”
我們三人來到更衣室。保鏢驕橫的往更衣室中央一站,說道:“來吧,小子們,放馬過來吧!”我看更衣室內沒人,輕輕將門關上,然後給傑森遞了個眼神。傑森會意地走到保鏢麵前,問:“你是想跟我們單挑還是讓我們一起上啊。”大個子不懈地笑了笑:“一起……”就在保鏢精神放鬆的一刹那,我迅速用一根事先準備好的細繩狠狠的勒住了他的脖子。
保鏢身大力不虧,全身青筋暴起,拚盡全力地意圖從我的束縛中掙脫掉。他使盡全身蠻力,雙腿一蹬,推著我重重地撞在了牆上。此時,我哪敢放鬆一點兒,繼續用盡力狠勒他的脖子。傑森則抓起一個枕頭,狠命地堵住保鏢的嘴臉。
五分鍾後,大個子保鏢終於停止了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