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捷正式利用手摸血跡這樣一個小動作,把微型炸彈安裝在了牆壁之上,可看這裝置應該是需要特別控製才能爆炸的。慢慢地,腳步聲停止在了牢門之前,然後就聽滴的一聲,牢門打開了。可就在牢門還沒有完全打開的時候,那殺手就瘋狂地開始向牢室內射擊,等牢門完全打開之後,殺手手中的槍已打完一個彈夾。
牢門打開後,殺手看我沒有在牢室內,很是吃驚,他一邊更換彈夾,一邊走進牢室尋找我。牢門在殺手進入之後馬上滴地一聲自動關閉。殺手是一個黑人,身材魁梧健壯,隻見他輕輕走進牢室,頭自右向左掃視牢室,尋找我的遺跡。我幸運地躲在了左側,所以沒有在第一時間讓他發現。
我抓住稍縱即逝的戰機,從側麵迅速用手卡住他脖子,然後用力擰斷了他的脖子。在扒下他的靴子穿在自己腳上後,我抱著殺手的步槍快速俯臥在牢門一側,然後迅速敲擊小臂給捷發送了信號。三秒鍾之後,隻見牆壁上的紐扣裝置閃了兩閃後,轟的一聲就炸了。
炸彈的爆炸力度不大不小,剛好將牢牆炸出一個可供人逃出的大洞。我迅速從地上爬起,三步並作兩步衝出了牢室。此刻的我就像一匹脫韁的野馬,帶著重獲自由的釋然和對敵人的憤恨,拚命奔跑在狼藉一片的敵兵營內,轟炸機在頭頂呼嘯掠過,敵兵奔跑往來穿梭於我的身前背後,槍聲、炮聲、防空警報的嘶叫聲、轟炸機的轟鳴聲,混雜在一起。雨越下越大,我在高速奔跑中翻滾跳躍,一邊躲閉不斷炸響的炮彈和四麵飛來的流彈,一邊趁機向敵人射擊。控製激光炮的敵兵在瘋狂地向轟炸機轟射。我跳到一處掩體後麵,用手抹了一把臉上的泥水,重新更換了一個新的彈夾,在觀察一下四周的地形後又重新衝出了去。我盡量往林子更密的地方跑,同時不停地射殺追擊而來的敵兵。
轟的一聲巨響……一股巨大的衝擊波從地底下衝出,隻見敵兵營辦公大樓一下子被炸飛了起來。我知道,捷得手了,他成功的炸掉了敵兵基地的地下的彈藥庫。
啊……啊……我興奮的大喊著,抱起地上的一口輕機槍向激光炮手打去。幾個敵兵見勢不妙,開始密集的向我射擊。嗒嗒嗒……一輪交鋒之後,我已遍體鱗傷。我強忍著巨痛,與敵兵一陣血殺。此時,捷也跑來與我一起並肩作戰。
捷一邊跑著,一邊將數枚手雷向激光炮投擲而去。隨著手雷的爆炸,數個激光炮手被炸得飛上了天。我逮住機會,一口氣衝到到激光炮下,捷則抱著機槍為我打著掩護,玩了命的向四周圍堵而來的敵兵射擊。我調轉炮口,按動發射開關,登時,數道激光掃向敵兵,敵兵們開始成片成片的倒下,高殺傷力的激光把他們全都融化成了殘肢堆疊的汙物。
此時,當地政府軍的地麵部隊也打到了敵兵基地,雙方開始了更加激烈的戰鬥。敵兵營的十多挺重機槍同時奔出索命的火舌,直直掃向攻擊而來的政府軍。同時,大小口徑的鋼炮也緊隨著開起了火……而這邊政府軍的戰士們,則在裝甲車和坦克的護送下,節節逼進……敵兵營內,槍炮聲響作一團,慘叫聲不絕於耳,整個敵兵營宛若屠宰場一般,到處是屍……到處是血……分不清手腿是誰的手腿……頭顱是誰的頭顱……心腸是誰的心腸……
很快,敵兵顯出了頹勢。遠遠的,一架碟形飛行器從遠空高速飛來。隻見一群精壯敵兵護送著紮依爾從一座地工事匆忙地跑了出來。“不好,紮依爾要逃跑了……”捷大聲地喊了一聲就徑直向他們衝去。看捷衝了過去,我也拖著傷腿,快速地跟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