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連年的心底溢滿了溫暖:“夏夏……”
夏暖瑾繼續說道:“你什麼都不要說,我都知道,從你告訴我,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你一直都在的時候我就知道了,連年,謝謝你,謝謝你為了我們做了這麼多。”
文連年淡笑,卻笑出了眼淚:“就當是替施恩償還你們對他的養育之恩了。”
“我這幾天每天都在用你的郵箱和施恩聊天,你放心,他不知道這裏所發生的一切,他說他也很好,等到聖誕節的時候他就可以回來了。”
“這樣就好,等到我痊愈的時候我再去看下他。”
江蒙有關宮純飛的消息一點一點地傳來,每次一聽到有關宮純飛的消息,夏暖瑾總覺得自己離宮純飛又近了一步。
文連年隻是臥床了半個月就回家修養去了,而已經懷孕的汪夢玲沒事就會來夏暖瑾這裏,一種雨過天晴的感覺讓汪夢玲覺得夏暖瑾整個人都去了那股黴味。
這天汪夢玲又到了要去醫院做檢查的時候,但是吳迪卻在外地出差,汪夢玲讓吳迪不用著急趕回來,她有夏暖瑾陪著就行了。
但是夏暖瑾剛陪著汪夢玲走出醫院的時候,就看到了一路趕來的頭發有些淩亂的吳迪。
吳迪走過去扶住了汪夢玲:“孩子怎麼樣?”
“不是讓你不用趕來的嗎?你坐火箭過來的?”
“沒有,我正在開會的時候突然想到了這件事情,立刻飛過來了。”
汪夢玲的心底溢滿了感動:“孩子很好,我也很好,你現在可以趕回去開會了。”
吳迪一聽,立刻拿著包向回走,走了兩步才發現不對,隨即又折回來:“咳咳,我不用回去了。”
汪夢玲白了吳迪一眼:“笨蛋!”
夏暖瑾在一邊忍著笑意,打趣道:“你不就是看中了他的木訥嗎?”
夏暖瑾看吳迪對汪夢玲這麼好,倒也放下心來。
有天晚上睡覺之前,萌萌突然說道:“媽咪,我做了一個夢,我夢到我們不久就能見到爹地了。”
夏暖瑾淡笑:“你這還沒有睡覺,就已經開始做夢了啊。”
萌萌立刻鑽進了被窩:“我知道我已經會做這樣的夢的,就今晚。”
第二天的時候,萌萌有沒有做那個夢夏暖瑾不知道,但是江蒙卻傳來了消息,他們已經找到了宮純飛了,夏暖瑾向宮純飛要了地址之後立刻趕了出去,萌萌也跟了過去。
但是等到夏暖瑾他們趕過去的時候,看到的卻是宮純飛和格嫣嫣在一起相親相愛的場景,格嫣嫣看到了來人之後卻並沒有吃驚,隻是在宮純飛的耳邊說了一些什麼之後走向夏暖瑾:“當由路找到我的時候,我就知道你們也一定會找到我的,但是現在宮純飛是我的,你帶不走她。”
萌萌衝著宮純飛跑了過去:“爹地……”
可是宮純飛卻隻是茫然地看著萌萌,向後退了一步,茫然地看著眼前的人,隨即走向格嫣嫣:“嫣嫣,他們是誰。”
夏暖瑾看到宮純飛牽住了格嫣嫣的手,格嫣嫣反握住了宮純飛的手:“他們現在要帶你走呢。”
宮純飛茫然地看著眼前的人:“你們是誰?為什麼要帶我走?”
夏暖瑾看著宮純飛,恍如隔世:“飛,飛,我是夏夏,你想不起我來了嗎?她是萌萌,是你的女兒,我們還有一個兒子,叫做無爭。”
宮純飛卻隻是緊緊地握著格嫣嫣的手:“這位小姐,我想你是認錯人了,我是宮純飛,但是我不認識你,我的妻子是嫣嫣。
愛情,絕不是偶然。現在夏暖瑾相信了這句話。
有些人,究其一生,終有相遇的一天。每一段感情,因為能夠清醒的投入,所以,抽離的那一刻,就不會有悔恨。人生的路上,無數的良辰美景,我們必須學會輕裝上陣。因為一路上的風景始終山高水長,風輕雲淡。我們走過,路過,愛過,痛過,就是不能錯過。有句話是怎麼說來著,分手的姿勢,體現著愛情的態度,更多的時候,它隻是一個人的經典,與他人無關。其實,我們愛上的,懷念的,憧憬的,不過是自己的愛情罷了。自己的愛情,自己的心情,與他人無關。
曾經我以為這隻是一段文字罷了,曾經我還以為電影離我們很遙遠,但是我卻忘記了故事都是來源於生活的,飛,就像我再次見到你時,你茫然而又淡然的眼神,我把夢境當了真,我不知道原來失憶是一種病,不單單隻是一種幻想的奇跡。
我們的過往留下了太多的蛛絲馬跡。裏麵有真實的寂寞,深入的懷疑,還有自己的努力和艱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