擁擠的南川市火車站站外,川流不息的人群和車輛構成了這個忙碌城市的簡單縮影,一位二十幾歲的年輕人坐在車站外麵的一處欄杆處,神情輕快的看著來往的人流,腳下是一個簡單的阿迪達斯的行李包。
年輕人穿著一件胸前畫著狼頭的T恤衫,脖子上掛著一個大大的金鏈子,開寵物店三年,這條金鏈子是他唯一的收獲,也是全身上下最值錢的東西,堪稱是他的所有家當。
年輕人身下一條深藍色的牛仔褲,腳下竟然趿拉著一雙人字拖鞋,顯得不倫不類,年輕人長得眉目分明,輪廓清晰,可是一張臉旁卻隱在齊肩亂蓬的中分長發裏,以至於他渾身上下都流露出一股雄渾的流氓氣質。
“嗨,美女,要不要幫忙拿行李啊?我肩能挑,手能提,走累了還能抱著你,全程免費服務啊!”何天成對著走過來的長腿細腰,膚白貌美的美女打著口哨說著俏皮話。
走過來的美女一頭長發,皮膚潔白勝雪,眉眼之間仿佛會放電似的勾人,美女身材高挑,上身LV的白色吊帶衫在身體外麵勾勒出完美的曲線,下身一條繃得緊緊的白色緊身褲,讓人恨不得偷偷伸手捏一把。
美女就是美女,果然有美女的氣質,隻見美女目不斜視,麵容清高,左手牽著一隻純種白色博美犬,清高的從何天成麵前一搖一擺的拎著小型紅色旅行包走過去。
美女剛剛走過去,就見美女手中牽著的博美犬突然轉過頭對著何慶東‘汪汪’叫了幾聲。
何慶東對著博美犬做了一個要揍它的手勢,嚇得小博美扭著PP屁顛屁顛的趕緊追她的主人。
哼,一隻狗也敢跟我叫喚美女是它的人?這是什麼世道?怎麼的,還想來個異種戀啊,也不怕生出人身狗麵的怪物?哼,再讓爺爺遇見毛給你扒光了,讓你嘚瑟。
何慶東正在亂想這,突然發現,不對啊,他愣了愣神,哎呦我的天啊,我怎麼能聽懂狗說話了?這不符合科學邏輯啊!嗯,一定是我產生幻覺了,對,一定是幻覺,看樣子最近的精神壓力太大了。
哎,看樣子自己自從經過了‘黑衣人死在自己寵物店’那件事以後,真的變得跟以前不一樣了。
先是自己莫名其妙的,從一個瘦的跟小雞仔是的小青年變成了現在這個六塊腹肌媲美健美教練的人,現在又開始產生能聽懂動物說話的幻覺了,看來自己真應該找個醫院好好的檢查檢查身體啊。
哎,不過還別說,這美女長得真帶勁,這要是我女朋友說什麼也不能讓她單獨出門啊,這要是碰上我這樣的流氓壞蛋可怎麼辦啊。
何慶東無聊的遐想,順便看了一眼手腕上花了五百塊錢用來充麵子勞力士手表,沒成想低頭的時候長長的頭發先掉在手表上,擋住了表麵,何天成甩了甩,把頭發弄開,鬱悶的發現還剩下兩個小時才開車,枯燥無味的兩個小時,對於何慶東來說是一件致命恐怖的事情。
何慶東放下手腕的一瞬間,眼睛突然盯在了手表上,何慶東不可思議的把手腕再次太高了一些,平靜如水的眸子也似乎開始有水波蕩漾起來,何慶東向後輕輕轉動手腕,隻見玻璃表麵上映出了何慶東身後的景象。
人潮湧動的景象裏,似乎有幾個人在瘋狂的尋找著什麼。
何慶東看了半響,嘴唇瘋狂的動著可是並沒有什麼聲音發出來,可以想象的出,他的嘴裏一定是在瘋狂的無聲叫罵。
何慶東想了想,決定不能在這跟傻子似的坐著了,既然人家已經不辭勞苦的追來了,自己也應該表示一下,讓他們更勞苦一些啊。
何慶東打眼轉了一圈,最後眼尖的看見了一個隱藏在各種車站牌後麵的小小理發店,何慶東急速的朝著小理發店走了進去,他打算順便好好的捯飭捯飭自己這一頭亂發。
何慶東一進去就有人迎了過來,一個看著二十七八的美麗女人,櫻唇大眼鴨蛋臉,穿著一身綠色清爽的連衣裙,笑嗬嗬的對何慶東說道,“先生,剪頭嗎?”
何慶東看見女人的長相愣了一下,然後咧嘴一笑點了點頭。
“剪短一點,精神點。”何天成說道。
“你先坐著,等我一下。”女人說道。
何慶東於是坐在一張椅子上,他看著那女人走到一位客人身邊,拿起推子給那位客人剃頭,何慶東這才明白過來,原來還有客人沒有弄完。
何慶東坐在椅子上看著女人的背陰,碧綠的連衣裙有一點的透明,在後麵可以模糊的看見女人姣好的身體曲線,該細的地方細,該凸的地方凸,完美至極,何慶東忍不住想,這女人長得真像趙麗雅,就連身材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