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青衣公子不住的搖頭,哭著說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他們是誰。”逍遙子趕緊從地上爬起來,抱起地上的白衣公子,問青衣公子說道:“先別哭了,你會輕功嗎?”
青衣公子點點頭,於是逍遙子便點點頭說道:“咱們分開走我抱著你姐姐會拖累你,我們先分開,到前麵的縣城到最大的客棧等,不管怎麼樣記住一定要小心,知道嗎?”
青衣公子不斷的點頭,擦幹眼淚兩人向兩個不同的地方飛去,後麵不斷有黑衣人追上來,逍遙子抱著白衣公子運足內力逃到城外一座森林裏,這時在途中不斷受顛簸的白衣公子開始轉醒,逍遙子見此找了個樹木灌叢茂盛的地方躲了起來,那些尾隨的殺手很快就跟過來了,見他們人影不見了於是開始了四處搜索,很快就要找到逍遙子所躲藏的地方,這時的氣憤異常緊張,估計連自己的心跳聲都能聽的見,正在萬分緊張的時候對麵草叢裏響起聲音,所有殺手都往那個方向追去。
正當那些刺客的注意都被吸引過去的時候,懷裏的白衣公子轉醒時正要咳出聲時,逍遙子見不好趕緊用自己的嘴去堵住了白衣公子的嘴,這時=白衣公子睜開眼,看到自己被逍遙子吻住了便想推開他,逍遙子看著一邊看著那些殺手的動向,一邊還要緊緊的吻住白衣公子,就怕她在關鍵時刻發出聲來,白衣公子不斷的捶打著逍遙子的胸膛,沒想逍遙子幹脆握住了她的雙手。這下把白衣公子更是嚇了一大跳,隻見白衣公子眼角流下一滴淚水來。
看著那些殺手沒找到人返回去,走遠了逍遙子才鬆開堵住的嘴,看看懷裏的白衣公子已經是淚流滿麵,等逍遙子鬆開後,白衣女子逃出他的懷抱,狠狠地甩了逍遙子一巴掌,不斷的擦這自己嘴唇。眼裏帶著厭惡看著逍遙子,逍遙子摸著自己發燙的臉,看著白衣女子,隻見那女子哭著指著逍遙子說道:“你流氓,你混蛋。”
逍遙子看著白衣女子梨花帶雨的哭泣著,女子想站起身,但是才醒來的身體還很虛弱,沒站穩就要摔倒了,逍遙子趕緊扶住她,想要掙脫逍遙子,但是自己實在沒有力氣,隻好任由逍遙子扶著,兩人便互相攙扶著來到一個小村落裏,逍遙子找了一家人家,借住一晚,農戶家待人很和藹,把自己的房間騰出來給兩人住,逍遙子和白衣女子謝過了農夫家人,逍遙子主動把床鋪讓給白衣女子。
白衣女子看著逍遙子,知道剛才的事並不是他故意的,是自己不對,於是問逍遙子說道:“你叫什麼名字啊?”
逍遙子指著自己的鼻子看著和白衣公子說道:“你是在問我嗎?”
“廢話難不成你以為我和空氣在說話呢?這裏除你還有其他人嗎?”白衣公子數落這逍遙子。
逍遙子點點頭說道:“哦,我叫逍遙子,你呢?”
“我叫沈宛如,謝謝你的救命之恩,剛才是我太衝動了,現在你的臉沒事吧?”白衣女子回答道。
逍遙子摸了摸自己的臉蛋,於是搖搖頭沒說話。後來逍遙子才想起來自己沒有和師傅他們交代一聲便走了,但是想想現在回去不安全,可是又怕師傅他們擔心,左思右想都不知道該如何還好,自己又不能放任沈姑娘一個人在這裏。
宛如看著真在做思想鬥爭的逍遙子,問道:“你是有什麼事要去做吧,沒事的你去吧,我在這裏很安全,等我恢複過來,我一個人還是能抵擋他們一陣的。”
逍遙子搖搖頭,說什麼都不同意,自己怎麼能這樣做呢,逍遙子阻止了宛如的話說道:“沒事的,我沒什麼要緊的事要辦,你就安心的恢複一下身體吧,我會陪在你身邊的。”
宛如隻好點點頭,於是便先睡下,逍遙子決定等宛如睡著了,便回去一趟和師傅說一聲,就怕他老人家擔心。
看看外麵的天色,聽到宛如均勻的呼吸聲,逍遙子便一人躡手躡腳的開門出去了,等門輕輕的關上後,在房間原本睡著的宛如睜開眼睛。等逍遙子走後沒多久村子上便傳來一陣陣腳步聲,警惕的宛如聽到外麵傳來陣陣腳步聲,便知道他的人已經來了。於是宛如便起身打開門縫看了看外麵的情形,隻見外麵滿是黑衣人,而那些黑衣人一家一家的進屋,一家一家的搜查這自己的蹤影,進一家殺一家人,這讓宛如看到心驚肉跳,隻聽有一個黑衣人大聲喊道:“沈宛如你最好給我出來,你看著這些人都因為你而死的,你再不出來我就殺光這些人。”
宛如看著這樣淳樸的村民,因為外人的到來而白白的犧牲性命,這讓宛如如何忍心。眼淚如決堤的洪水,不斷的往外湧出,就因為自己的這幅皮囊害死這些人的嗎?老天為何自己要有受這些原本不該由我承擔的罪惡呢?
原本宛如在一次出遊時無意間救了一位男子,沒想到那位男子竟然是邪教的教主,他非但不感謝自己的救命之恩,反過來威脅自己一定要嫁給她,自己不同意所以才離家出走,沒想到那人一直追隨自己,現在竟然寧為玉碎不為瓦全,上次想要燒死自己,現在幹脆用戶這些卑鄙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