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姝如釋重擔地笑了笑,花醉見狀趕緊掏出隨身的手帕遞給媚姝,笑道:
“姐姐這一番功夫著實讓妹妹大開眼界,姐姐辛苦了”
雲音也急忙揮動纖手給媚姝扇風,道:
“姐姐的整人方術當真了得,妹妹,妹妹也想學呢”
花醉見雲音這麼直接就表達了想學的念頭,也緊跟其後,說道:
“我也想學,我也想學!”
媚姝哈哈一笑,將手上的血漬擦掉,道:
“你們肯定是想學我剛才那招劃破皮肉卻不見血的法子吧?嗬嗬,姐姐我也不瞞你們,這種術法早已在江湖上絕跡了,如今會的人屈指可數”
雲音二人大奇,看了看胡峰崖小腹上被縫合的傷口,不管是媚姝剛才劃口子的方式還是縫合的手法,均是堪稱寶典般的示範,尤其是剛才她的那一陣即是念咒又是下刀的方術,怕是見到之人都會想學了去。
雲音當即馬屁拍來,道:
“姐姐會的方術自然是萬中無一,可是妹妹也是知道世上多有如林逍公子那樣會使法術的高人,難不成姐姐剛才使的方術連他們都不會?”
雲音這句馬屁拍得相當有技巧,既沒有拍得太明顯,更沒有絲毫貶低媚姝的意思,把媚姝和林逍這種會法術之人相提並論,這本身就是一種恭維!
果然,媚姝一聽當即眉頭舒展開來,喜悅之意溢於言表,道:
“妹妹有所不知,我這方術乃凡世之妙法,世上人人可學,不像公子所會的法術需要天分才能染指”
此話一出,雲音二人就精神一振,隻聽花醉迫不及待地說道:
“姐姐當真是在世人傑,此等罕見的妙法都被您學會了”
媚姝豈能不知她倆的想法,笑道:
“你們可就別奉承我了,我知道你們想學,可是,你們跟了我這麼久,我為何不教給你們,肯定是有道理的”
說到這裏,媚姝竟是微微一歎,臉色一下子就頹了下來,過了一會兒才說道:
“此等方術雖然詭異莫測,但消耗的是陽壽!”
雲音二人大驚!消耗陽壽?這種方術居然會消耗陽壽?那媚姝為何還要在胡峰崖這個雜碎身上施展方術,直接劃開口子不就得了?
“姐,你,你沒開玩笑吧?”雲音凝重麵色凝重地說道。
媚姝抿嘴一笑,道:
“我自然不會開玩笑,我說的都是真的”
“那你為何要在胡峰崖這雜碎上消耗陽壽?剛才直接下刀子就行,管他流不流血痛不痛!”花醉嗔怒道。
媚姝搖了搖頭,死死地盯著胡峰崖,咬牙切齒地說道:
“如果剛才不那樣做,胡峰崖就會被痛死,他若是就這樣死了,我怎麼對得起被他蹂躪折磨害死的姐妹?怎麼對得起他曾經對我的侮辱?”
雲音二人聞言就都沉默了下來,媚姝說的不錯,胡峰崖若是就這樣死了,豈不是太便宜了他!
“姐姐,那,那你剛才消耗了多少陽壽?”沉默了一會兒,雲音猛地反應過來,問出這關鍵的問題。
媚姝卻不直接回答,反倒是問道:
“你們還學不學?”
二人微微一怔,憑心而論,消耗陽壽的方術本身就是邪術,修習此法必遭天譴,折損陽壽也許隻是其中的一種懲罰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