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等急了嗎?”熊淵笑著說道。
“哎呀,我說三弟,你怎麼一會一個樣子,如今笑的這麼無邪!”吳清風看到熊淵的笑容與先前比武的時候更是不同,好像又放鬆了很多。
“是啊,三哥,前輩的那幾句話,真就這麼神奇?”白哥也忍不住說出了心中的想法。
“沒什麼,隻是想明白了一些事情!你們有什麼好擔心的,我不是和原來一樣嗎?”熊淵看了看眾人,除卻這幾個兄弟,就隻有張捕頭在這裏。
幾位前輩想來是去安排紅狼的後事了。
“三弟快坐下來吧,我等與張捕頭討論一下,如何去做接下來的事,”卜鷹看了看已經站起來的張捕頭,平靜地說道。
“好,張捕頭還沒說嗎?講來聽聽!”熊淵很隨和地笑著說道。
“兄弟你真的與先前變了很多啊!真想不通一句話竟然如此直接地影響一個人,真是恭喜兄弟了!”感受到熊淵語氣與表情的變化,張正已然感覺不到熊淵先前的冰冷。
眾人聽了耿直的張正說出這樣的話,開心地笑了起來。
“哥,你以後都這樣啊,不行你和冰似的,看著都難受,”紅雪心疼地說道。
“嗬嗬,我什麼時候和你冷了,我隻是不想你們與我一同受苦,”熊淵摸了摸這可愛妹妹的小腦袋說道,“張捕頭過講了,不過還是謝謝你,如果你不去找我,恐怕也沒有今天這種狀態的熊淵。”
“哈哈!在下隻是一介莽夫,想什麼就說什麼!”張正摸著自己的手臂說道。
“別哈哈了,本秀才也知道你是粗中有細,快些說說是誰殺了紅狼!”熊淵不想在耽誤過多的時間,他知道敵人的底細越早,就越是有機會弄明白此事的來由。
“既然兄弟是秀才出身,那你先說說你此刻的想法,”張正與眾人隻待了一個時辰,就已經與這兄弟幾個打成了一片。渾然不急,還去故意考驗熊淵這個所謂的秀才。
“哈哈……,好,看來你還真是要當堂前的考官啊!”熊淵開心地笑著,大聲說道。
五人眼睛直直地盯著熊淵走到房間中間的身影,一眼不眨地等著熊淵的解答。
熊淵也沒有做作,而是直接說出了心中上的疑問,“我隻想知曉,被紅狼視若生命的飛刀去了哪裏?”
“哇!厲害!”除了卜鷹,幾人都是鼓起掌來,並高高地舉著自己的大拇指。
“哥哥,我說錯了嗎?”熊淵眨了眨眼,看著微笑的卜鷹問道。
“沒有,哥哥這麼大的歲數,就不跟你們起哄了!”
“接著,繼續說!”張正很佩服熊淵的分析能力,激動地說道。
“張哥,你讓他說個屁啊!該咱們說了!”吳清風指著張正說道,這那裏還把他當成京城的捕頭。
“就是,你應該告訴我,那飛刀去了那裏?”熊淵看著激動的張正說道。
“哈哈哈……”張正一陣狂笑,“是在下太激動了,忘了這茬!”
“咳!”隻見張正清了清嗓子。
“別墨跡了,你再不說,我可說了!”吳清風居然威脅樸實的張正。
“好,好,好,這就說,是這麼回事!”張正連說了三個好字,“飛刀,衙役們已經找到,但它所在的地方,令人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