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灝哲將以一幅《京都藝伎》參加東京的國際畫展,這幅畫曾經引起了界內不小的轟動,也是這次媒體最為關注的畫作。
而徐嘉怡……也在受邀的名單之列,因此,胡佑佑怎麼也不可能缺席了,她不否認,她就是個護夫狂魔。
“我們的心思是一樣的,”他抱著她,在她耳鬢廝磨,“不要見他,好不好?我會嫉妒。”
話裏的那個“他”就是指安一俊了。
貓貓不理解灝灝哥哥為什麼對安一俊格外介意,明明都已經是那麼久遠的事情了。
可是,設身處地地仔細想一想,他說的話也沒有錯,之所以嫉妒,是因為在意吧?
他是很在意、很在意自己的,就像是自己對他一樣。
這麼想著,胡佑佑點了點頭,說:“嗯,我聽你的,我不見他了。”
唇角勾起了一抹笑,他親吻著她的耳垂,低喃道:“我就知道,我的小貓最聽話了。”
男人寬厚的雙手擁著女孩的腰,吻從她的耳朵移到了脖頸,吻得動情了,他將她忽然騰空抱起。
浴室裏,眼眸霧意迷蒙,他說他要先把他的小貓洗幹淨,她笑出了聲,故意親了一下他喉結下柔軟的部分。
彼此的呼吸間都帶著溫暖的濕意,視線相觸,茶色的眼眸中是無限的溫柔和笑意,語調拖長,他又湊過去親她。
“我反悔了,”聲音暗啞,他磨著她的唇,“貓貓,我想現在就把你吃掉……”
熏熱的紅唇,厚重的濕氣,長長的發散在水麵上浮沉,像是落葉浮雲,一室旖旎,他的吻就像蠱惑人心的毒藥,讓她的意識漸漸變得模糊。
背麵是冰涼光滑的池壁上,胸前是男人緊貼著的炙熱胸膛,她覺得她現在就像是在雲端煎熬,想推開他,又想要拉近他。
“等……等等,”熱氣蒸騰間,她微微攏眉,死咬著下唇,想躲卻躲不開,著急道,“這樣會懷孕的。”
男人的力道肆虐,那眼底卻又溢滿了寵愛和憐惜,吻著她白皙的脖頸,他低語:“嗯,貓貓,難道不想為我生一隻小貓嗎?”
她被他逗笑了,故意反駁說:“誰說貓和耗子生出來的是小貓的?也可能……是……耗子貓。”
因為這個可愛的稱呼,言灝哲隻覺得自己心裏暖暖漲漲的感覺仿佛快溢出來了,他咬了咬她的鼻尖,柔柔地輕笑。
多好看的眼睛呀,像是閃著最耀眼的星子,鑲嵌著漂亮的茶色夜空中,那是灝灝哥哥的眼睛,她所獨有的。
如溫柔的玉石,裏頭溢滿了對她的驕縱與愛憐,十指緊扣,酥麻的電流緊緊覆住了她的心魂,讓她眼裏流出淚來。
溫柔淡去,眼底泛著迷亂,在女孩的嗚咽聲中,他重複著她的名字,喚著她“貓貓”,動作變得更加瘋狂。
隨著他從喉間溢出低啞的聲音,胡佑佑感覺到一股溫熱,讓她不由得仰起頭,指尖扣入了他的肉裏。
低喘著氣,他緊緊地抱著她,隨著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一雙眼始終牢牢地看著她。
眸光逐漸轉深,他在她唇上輕吻,柔聲說:“小傻貓,說你永遠不會離開我。”
她窩在他的懷裏,潮濕的頭發隨意披散著,貼著寬闊的胸膛,慢慢睜開眼。
“嗯,”許久,她聲音低柔,卻透著堅定,“我永遠不離開你,我們會一直一直一直一直……在一起的。”
眼底動容,他的唇再次封住了她的,一時之間,又是滿室的溫情。
這一生,她是隻屬於他的,他們會永遠在一起,從小到大,從生到死,不分不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