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鄧群山的死,和他們兩個絕對是脫不開關係的。
看了一眼唐國遠一眼,他的臉色有一點難看,李宏斌臉上帶著一絲玩味的笑容說道“唐老頭,你查清楚了沒有,你們唐家之中有沒有誰認識鄧群山的”
“這.....這,這個”唐國遠猶豫了一下說道“不好意思,這不好怎麼查,畢竟唐家有這麼多人”
“嗬嗬”李宏斌笑了笑說道“唐老頭,你平時挺聰明的,不然怎麼會當上副總理這個職位呢?但是現在,卻是有一點不聰明了,不,應該說是有一點愚蠢了,做出了一些愚蠢的事情,難道你忘記我之前的話了,你所有的一切,在我的前麵都是透明的,隻要我想知道,我就能知道”
“唐元”李宏斌冷冷的說道“何敏,你們兩個還是自己站出來吧!把當年的事情原封不動的說出來吧!”
唐元和何敏,也就是唐心的父親母親了,聽到李宏斌的話時,兩人明顯的顫抖了一下,兩唐國遠老爺子也是一愣,眼神之中閃過一絲無奈的眼神,長長的歎了一口氣,這年輕人倒是什麼人,怎麼所有的事情,在他的前麵都藏不住。
唐老爺子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心裏默默的祈禱,這件事千萬不要和他們兩個有關係,不然誰也救不了他們。
唐元的眼神之中閃過一絲慌亂,不過很快的就被他掩飾了過去,畢竟他也是一個老狐狸一樣的人物了,看了看李宏斌,臉上帶著一絲不慌不亂的笑容,說道“年輕人,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鄧群山我是認識,他是心兒的前夫”
李宏斌笑了笑說道“你是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嘛?還是假的不知道,很快就會揭曉的”
“何敏”李宏斌冷冷的大叫了一聲,說道“何振興是誰?想必你不會陌生吧?你的堂弟何振興”
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赫敏和唐元的眼神之中閃過一絲慌亂,這次是真的慌亂了,心跳的速度不由的加快了,心裏不由的想到,難道他一切都知道了,知道了當年的所有事情。
看到兩人的慌亂,李宏斌接著說道“事情發生在五年前的一個晚上,那是一個風雨交加的晚上,鄧群山因為公司的事情到燕京來出差,去的時候是什麼是事情都沒有發生,但是在回去的時候,他遇到了一個人,一個叫做何振興的人”
說道這裏,李宏斌臉上帶著一絲笑容的看著何敏說道“到了現在,你們還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嘛?要是不知道的話,那我就接著說了”
“兩人大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當然了,這何振興接觸鄧群山是有目的的,是收了別人的指使,至於是誰?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就知道這兩人一見麵就聊了很多的事情,得知當天晚上鄧群山要回去,何振興就拉著的手說‘兩人這麼有緣,何不先坐下來喝幾杯再走’”
“本來,鄧群山是要急著回去的,可是見何振興這麼好的興致,就答應了他”
“可是單純的鄧群山不知道,這是一個陰謀,這是一個把他推向死亡的陰謀”李宏斌忍不住搖了搖頭,惋惜的說道“本來鄧群山的酒量很不錯,畢竟是在生意場上混的人,酒量能不行的嘛?鑒於何振興的真摯邀請,他也就喝了幾杯而已,對他沒有什麼影響,但是他不知道,在這酒裏麵已經被下了迷藥了,哦,不對,應該是春藥”
說道這裏,李宏斌再次看了一下這兩人,說道“你們還不知道嘛?那我就在說詳細一點好了”
“本來呢?何振興的計劃,是把鄧群山灌醉,在他的酒裏麵給他下春藥,然後在幾個女人,和鄧群山發生一點什麼超出友誼的關係來,至於什麼原因嘛?很簡單嘛?就是把這過程錄下來,然後交給唐心,目的是什麼也很簡單了”
“可是誰也沒有想到,喝酒喝到一半的時候,鄧群山接到一個電話,不知道是誰的電話,然後不顧何振興的勸阻,要回萍海市,他不知道的是,他汽車的刹車早就被人給切斷了”
看了一眼在場的人,接著說道“刹車被切斷了,會造成什麼影響,好的話不會造成什麼傷亡,但是嚴重的話,那就是要鬧出人命來的,而鄧群山就是屬於不走運的那一種了,就在他開著車在路上的時候,突然感覺到身體一陣不適,那是何振興下的藥已經發作了,而恰巧這個時候,一臉大貨車對著他衝了過來,至於這兩大貨車是不是故意安排的,我就不知道了,看到這一輛大貨車,鄧群山立即一腳刹車踩上去”
“可是,這一腳踩上去,才發現刹車已經沒有用了,而就在這個時候,大貨車撞了上來,砰的一聲巨響”
說完之後,李宏斌看著滿頭大汗的兩人,說道“不知道兩位現在知不知道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