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還有人高聲說著,“剛才那副不算,我要重新寫過。”
說完了這話,周曉白又是隱隱的笑了出來。嘿嘿,看來她的這招又得手了。看的周曉白笑的這般神秘,簡直像是偷吃了香油的小老鼠一般。商洛染也是忍不住問了出來,“曉白,到底是什麼事情,你這般高興,說出來我也樂和樂和。”
這些周曉白忍不住心中的得意,得瑟了起來,在商洛染耳邊悄聲說著,“這些人也真是好糊弄,我不過就是覺得我們才子閣牆壁上太素淨了,但是叫我花錢去買什麼裝飾,又是有些不舍得,所以就想出了這麼一出。”
“哈哈。”商洛染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他就知道周曉白這個小財迷,真是不知道叫自己怎麼說是好了。
就連這個她都能給利用上,不過這樣倒是很不錯。周曉白自然也是得意不已。
忽然這時人群裏麵傳來一陣的喧嘩。周曉白和商洛染都是扭頭一看。
“這位公子,你還沒有寫下對聯,不能進去。”守在門口的小廝攔住了一個人。
“滾開,本公子有的是錢。”一個身著玄衣的年輕少爺卻是手一揮非要硬闖。
守門小廝卻是盡忠職守擋在門前不許他進去。跟著那少爺身邊的下人卻是把守門小廝一推,“你知道我們少爺是誰嗎?趕緊讓開。”
守門小廝甚是倔強,自然是不肯,口中說道,“我家掌櫃的說了,需的寫下對聯方可進去,若非如此,不能進門。”
玄衣少爺見守門小廝這般的不給麵子,臉上一怒,抬腳就要踢人。
周曉白卻是再也看不下去了,走了上前,“這裏到底是何事,吵吵嚷嚷的。”
玄衣少爺見到周曉白出來,很是輕佻的打量了周曉白一眼,“你一個小娘子,懂得什麼,快讓開。”
“我是這裏掌櫃的,請問這位公子是有何事?”周曉白不卑不亢的行了一個禮,又是把他打量了一番。
眼前這人,看起來年歲不大,不過二十來歲的樣子,身量中等,衣飾華美,看起來倒像是有錢人家的公子,可惜麵色虛浮,眼中目光閃爍,卻不是什麼好人的模樣。
那玄衣公子,一聽著周曉白是掌櫃的,卻像是炸毛的雞一般,跳了起來,“原來就是你這個小娘皮啊!看本公子收拾你。”
他心中也是暗道,平日裏麵自己爹爹說的這個女子多厲害多厲害的。今日一見不過就是一個普通的婦人,半點出彩也無。
商洛染卻是上前一拱手,“嚴少爺別來無恙?”
周曉白一怔,嚴少爺,小池鎮上能稱為嚴少爺的,也不就是嚴家的公子了。這才沒有今日他們家的茶樓才倒閉,今日他怎麼就敢又來上門的呢。尤其是看著來人來意不善的樣子。
嚴少爺見到商洛染和他招呼,眼睛也不瞥一下,鼻子一哼,“原來是洛染兄啊,失敬失敬。”
嘴裏如是說著,但是心裏卻是把眼前的兩人恨的死死的,尤其是這個商洛染,從小到大都是壓在自己上麵。前幾天還害的自家關閉了好幾間鋪子,今日一定要一並把這筆賬給算了回來。
“洛染兄,今日店鋪新開張,這麼大的喜事,也不和小弟說一聲,虧得這裏熱鬧,小弟這才沒有錯過。”說著他就要進門。
商洛染卻是上前一步攔在門口,“嚴少爺,客氣了,不過是點小買賣怎麼能入的了嚴少爺的眼呢?”
見到商洛染擋住去路,嚴少爺心中不愉快,“怎麼還不叫我進門?怕我付不起一杯茶的錢嗎?你們商家竟然這般的看不起人?”
“非也,才子閣有這般規定,需的人做出對聯才可進入。”商洛染還是不動怒,一臉笑意的說著。
嚴少爺氣急,一摔袖子,“你們竟然這般,有生意也不做。我若是硬是要進去呢?”
“那就不能怪我不客氣了。”商洛染叫來幾個小廝把門嚴嚴實實的堵住。先禮後兵,商洛染自覺已經做到仁至義盡。
嚴少爺沒有想到商洛染竟然這般當麵的駁自己麵子,一張麵皮白了又紅,紅了又青的。想轉身離去,卻是聽到下麵眾人的譏諷聲,更是惱怒非常,對著身邊的小廝低吼,“你們這些不做事的東西,還不趕緊給本少爺好生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