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婷婷快速的下了床,沒去扶他,她著急的說:“我還沒洗澡,洗澡先。等會你也去洗下。”她也顧不上陳希遠是否回答和聽到,便快速的躲進了浴室。
其實她洗過了,洗澡隻不過是她胡亂扯出來的一個借口。
醉了酒的陳希遠又豈是這麼容易願意作罷的,他捶打著浴室的門,發出震耳的聲響。房子隔不隔音她不知道,但這麼大的動作卻讓她的心亂成了麻。
想了會,褚婷婷最終還是去打開了浴室的門,她想的是,不能再讓他這麼的拍下去。
門一開,一股強烈的酒味讓她微微有些作嘔,下一秒,她就被陳希遠緊緊的抱在了懷裏麵。
陳希遠迫不及待的吻住了她,唇間有著厚厚的酒醇香,也吻得褚婷婷有些暈暈乎乎的了。陳希遠把褚婷婷扯到了床上,快速的解開自己的西裝外套,襯衣,褲子,最後壓了上去。
陳希遠發現到褚婷婷沒有配合而是淡漠無語的時候,動手解開她的衣服,用鼻尖輕輕的磨蹭著她的耳垂,含混的輕吟:“婷婷,我知道你現在不是很願意介紹我?可是前幾天的反應,難道你就不喜歡我嗎?”
她頓了一秒,抬手插於他的發絲間,他的短發很柔軟。但此刻,褚婷婷卻在想,他醉酒到底是真還是假。
他到是輕輕的笑了,“婷婷,你看,你還是喜歡我的。”
褚婷婷抿了抿唇,眸子淡漠沉靜,“我現在是你的妻子,所以這些夫妻義務你要我便給。”
陳希遠的笑容深深的勾起,她的回答很好,她是個好妻子不是嗎?
他伸手環住了她的腰,翻了個身,褚婷婷就趴在了他的上麵。
褚婷婷吃痛的皺起了眉頭,但她沒有喊出聲,而是忍住了。
他托住她的腰,嘴角輕輕的一勾,冷淡寡然:“怎麼不叫叫給我聽聽?難道這不是作為你妻子的義務嗎?”
褚婷婷咬住了牙,麵色蒼白,他的話語太過於嘲諷,她卻輕輕的笑出聲來:“是嗎?”
最後的最後,褚婷婷想起身,但卻被他給按捺住了。
他說:“我想要個屬於我和你的孩子。”
褚婷婷抿緊了唇線,孩子?這個問題她從來就沒有想到過,那五年的夫妻生活裏,他和她都是極為的小心。而且他也從來不提孩子的事情,如今說,是早就盤算好的,還是內心真心想要的?
“那照你的意思說,你和那個叫音音的女的也曾經有過一個孩子?”褚婷婷的話語看似平靜,但話語裏卻隱含嘲諷。
陳希遠的眸子裏的光慢慢的暗沉了下去,幽幽的開口,話語裏的不可讓人忽視:“那三年裏你不是也曾和陸北有過一個孩子嗎?”
陳希遠的話讓褚婷婷十分的惱怒,她揚起了手就給了陳希遠一個耳光,怒道:“陳希遠,我告訴你,我以前是愛過陸北。但和你結婚後我雖然關注他,但我和他的關係一直都是清清白白的。你不要拿你和梁音音的那套來看待我。”
陳希遠發狠的盯著了褚婷婷,最終,還是將自己心中的怒氣悉數的逼了回去。褚婷婷趁著陳希遠愣神間,快速的離開了他。
褚婷婷將自己關進了浴室裏麵,把浴缸放滿了水,側身躺了進去。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褚婷婷在浴缸裏麵居然睡著了。
陳希遠也在沉思,也許這件事根本就是無中生有的事。待他的怒火慢慢的穩定下來後,已經是十點了,但他看了一眼緊閉著的浴室的門,眉毛高高的蹙起。
他下了床,走到浴室前,敲了敲浴室的門,“婷婷,婷婷……”
但無人回應他的話,這刻他的心裏麵十分的著急。他也顧不上那麼多了,便開始用身子撞著門,一下一下,牽動著的是他那刻焦急的心。
最後門終於被他給撞開了,看到了她躺在浴缸裏麵的那幕,他喊出了聲:“婷婷——”
但褚婷婷卻沒有回應著陳希遠的話,他把她抱在了懷裏,褚婷婷的額頭落到了他的臉上,他這才發現她的額頭上竟是十分的燙人。
這刻,他的心被無形的大手給緊緊的揪住。殊不知的是,褚婷婷正在做著一個夢,夢裏是她和陳希遠的初時。
大街上,陳希遠彎腰撿起了褚婷婷掉落的書本,笑著遞還給她:“你的書,褚婷婷,好名字。”
她尷尬的笑了笑,“謝謝。”這是第二個男人說她的名字好聽,眼前的男子白襯衫,黑西褲,氣質極高,就連笑容也是十分的溫和。如果不是因為她愛上陸北的話,她怕是也會被他所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