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雲天將雪茄塞回他嘴裏勸道:“行了,挨夜一拳頭是你的榮興,做兄弟的就要有這種當沙包的絕悟。”
南宮天雷咬著雪茄說得話含糊不清的:“你來被他揍一拳試試,痛得老子牙齒都要掉了,靠,夜,你特麼的來真的啊。老子又不是那個女人,有本事你去打那個女人啊,”
又是一拳頭狠狠的揍他肚子上了,邢天夜眼裏盛滿了怒火,這個時候誰來打誰。
金雲天憋著笑拍拍南宮天雷的肩膀勸道:“少說兩句,當個沙包就要安靜,你見過哪個沙包像你這樣多話的。”
“不是,我特麼的,今天這個沙包當的多憋屈啊,那個女人沒了就沒了,以後多的是女人。還有啊,夜,那個女人是不是背著你搞大了肚子,你一句話,兄弟我立刻上前給你把那個女幹夫給辦了。”南宮天雷卷起袖子就要衝出去打架。
邢天夜先揍了他一頓,咬牙道:“你給老子閉嘴。”
“我特麼還說錯了,你舍不得打那個女人,就打兄弟是吧?”南宮天雷這爆脾氣也上來了,白白挨了幾拳頭就跟邢天夜打了起來,你一拳我一腳的,打得很刺激帶感。
金雲天就坐到一邊喝著小酒看著戲,好久沒有看到這麼精彩的打鬥了。他歪到了嚴昔年身旁問道:“昔年,你覺得那個女人會是那種女人嗎?連夜這種男人都放著不要,去外麵勾三搭四的?”
“豬都不會。”
“哈哈,是吧,我也是這麼想得,在笨的豬也不會放著夜這麼好的人不選,要去選別的人啊,難不成還有比夜更好的人?”金雲天晃著酒杯愜意的喝著酒。“所以這期間定是有誤會。”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嚴昔年說出這話,還是板著一張冰山臉冷冷的看著他們打架。
隻是倏忽之間,他腰上別的槍就被邢天夜給撥了過去,然後對準了南宮天雷的眉心!
氣氛瞬間緊繃,金雲天和嚴昔年也倏的一下站了起來,皺眉盯著邢天夜手中的槍。
南宮天雷被打得夠嗆,此刻又被槍給指著,真是一肚子火,他招誰惹誰了,大過年的,邀好兄弟一起過來聚聚為了一個女人搞成這個樣子。媽的,還是兄弟嗎?
“夜,”金雲天嘴角的優雅慢慢退散,警惕的盯著邢天夜,手握上他的槍,“行了,打架就打架拿什麼槍啊,昔年,你一個少帥槍就這麼容易被人給奪了去,好意思還站著。”
嚴昔年也站到了邢天夜旁邊,一臉冰山的盯著邢天夜看,看著他的手緊緊的握著槍,連金雲天的手鬆過去,他的手也沒有鬆動半分,握得那樣緊,眼裏的火光像是要將人給燃盡。
這樣的邢天夜是很可怕的,也很危險的。
他話不多,很冷靜的勸著:“夜,理智。”
“夜,你看看你把雷子要打成豬頭了,”金雲天笑著硬拿下了邢天夜手中的槍給了嚴昔年。
嚴昔年將槍收好了,看了看邢天夜又看了看南宮天雷,最終沒有說話。
南宮天雷氣得炸毛,揮起手想要在揍邢天夜,被金雲天極時按住了。
“雷子,你夠了,”金雲天低沉道,“這件事就這樣了,翻翩,兄弟之間沒必要搞得跟仇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