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夏雨立即住嘴,獸醫果真囂張……
看著鬱夏雨變得老實,路遊棄拿起手中的白色線香便往鬱夏雨肚子上幾個沒有紮針的地方上點。
鬱夏雨看著路遊棄的動作,心中冷汗:乖乖,該不會是因為剛才她取笑他的名字,他故意拿香燙她吧……
等路遊棄將白香點在鬱夏雨的肚子上時,不但不燙,反而有一絲清涼之氣鑽入了鬱夏雨的皮膚裏,將她原本體內的一股燥熱給驅散了。鬱夏雨感覺自己的身體如負重釋。
“你遇見了什麼?”路遊棄突然開口問道。
“什麼?”鬱夏雨沒聽明白路遊棄的意思。
“鬱夏晨說你曾經失聯過一段時間。”
“哦,是這樣的……”
鬱夏雨便將這段時間遭遇過的所有事,都給了路遊棄說了一遍。要知道這種事說給別人聽,別人不但不會信,恐怕還會取笑她。
其實鬱夏雨也不知道她為什麼會將這些事都告訴一個,對於她來說的一個陌生人聽。而路遊棄聽得也很認真,好看的眉微微皺起。鬱夏雨心中暗讚道:認真的男人最帥!
“沒了?”見鬱夏雨沒在說話,路遊棄問道。
“沒了……”不免暗罵自己沒出息:才見一次麵的男人,你一副色中餓鬼的德性,也不怕嚇走人家!
“你遇見的很可能是夢魘。”路遊棄正色道。並沒有留意到鬱夏雨的小心思。
“啊?你說誰?”
“你說的那個給你講故事的少年。”
鬱夏雨大囧,這才弄明白原來路遊棄一直都是在說她的事,而她卻心猿意馬,整顆心都飛到外太空去了。
“什麼夢魘?”鬱夏雨心中也是十分奇怪的,這帥哥獸醫不但很認真的在聽她說這些牛鬼蛇神的荒唐事,竟然還和她聊起來了……還說那個少年是夢魘?
鬱夏雨不禁開始懷疑,路遊棄那所謂的獸醫隻是個幌子,實際上他的真實屬性難不成是……神棍?
“是一種幻獸。”路遊棄抿唇說道,“幻獸是沒有實體的,它們隻能以一種特殊的形式存在,比如說人的夢境!”
“你是說,我經曆的一切都隻是在做夢?”鬱夏雨驚愕。
路遊棄點頭道:“是這樣的。”
“可是在火車上,我被鬼嬰握住了腳腕,而我的腳腕上也確實留下了手印呀!”
“是力量的實體化,夢魘一族在夢中有你想不到的可怕能力。”路遊棄解釋道。
“可是,後來我看到的那個場景,還有那個嬰兒真的被殺了!就是和我同一個車廂的那個男人。”鬱夏雨反駁,她有預感,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
“那個男人一直心懷殺意,夢魘可以通過那個男人的夢境洞悉一切,並且推算出後來發生的事。也可以稱之為預言吧!”
“那那個……那隻夢魘一直跟著我?它跟著我做什麼?”鬱夏雨不知道該用什麼量詞來形容,既然是幻獸……就用“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