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夏雨捧著方便麵盒埋頭與方便麵作鬥爭!鬱夏晨的撐著下巴坐在她的對麵,難得的不同於往日的安靜。
鬱夏晨說,他們這次去的是雲南的鄉村,體驗體驗當地的風土人情。
鬱夏雨抬頭“太好了,我可以找一些素材寫我的新小說了。”
鬱夏雨興奮的說著自己的小說,鬱夏晨有一句沒一句的搭著話,那對母女匆匆忙忙的回來,什麼也沒說就直接打包行李。
“文大姐,不是還有兩站才到地方嗎,你們這麼快就打包行李了?”
那個女人姓文,文靜,不同於她的名字,這個女人是個話多的人,至於名字,是鬱夏晨與人家閑聊的時候問出來的。“小晨啊,你和你妹妹也快點收拾收拾東西吧,前麵死人了,恐怕在下一站就得停嘍。”
出門在外,鬱夏晨鬱夏雨一直都是以兄妹相稱,雖然兩個人性格天南地北的,但相貌同樣的清秀親人與身份證上相似的名字倒是沒什麼人懷疑他們。最多也就是有話多的人多嘴一句一個像媽,一個像爹。
“死人了?什麼人?是個嬰兒嗎?”,鬱夏雨脫口而出。
文靜臉色不怎麼好,明顯是被嚇得不輕:“小雨你還真說對了,是個奶娃,小小的身體,被砍了好幾刀,眼睛都少了隻,都沒有好好看過這個世界就死了,可惜嘍,孩子他媽哭的都站不起來了。”
收拾好東西,文靜似乎忘了剛才的驚嚇,故作神秘的又說:“知道是誰殺的不?”鬱夏雨和鬱夏晨同時望向她。
顯然是很滿意他們的表現,文靜一副自己知道的很多的樣子“就是和我們一個車廂的那個男人!”
聽完文靜的話,鬱夏雨癱軟的陷進床裏,驚魂不定!她早該想到的,夢中那個鬼嬰被在門外徘徊的黑衣男人用刀砍死,和他們同車廂的那個男人也是黑衣啊,雖然那個鬼嬰一直跟著她,並沒有實質的傷害她,明顯是想向她求救!她明明知道這一切的,她明明可以阻止的,卻笨的隻顧著害怕。明明可以被挽救的小生命就這樣死了,她算是間接殺人!
鬱夏晨看鬱夏雨的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就知道她又自責了,從小到大鬱夏雨都這樣,無論發生什麼總喜歡把錯的、壞的往自己身上想,用鬱夏晨的話說就是:活人找罪受,活該!
可鬱夏雨畢竟和他一起長大,他最多也就平時和鬱夏雨貧貧嘴,倒是從來不對她說什麼重話,就安慰了鬱夏雨幾句,可鬱夏雨仍然深陷自責,鬱夏晨自知再安慰也沒用,也就不再自討沒趣,就先收拾好東西再交代鬱夏雨幾句。畢竟他們和那個男人一個車廂,一會下了火車警察少不了多盤問他們,鬱夏雨一副做了虧心事的模樣,他們恐怕沒做壞事也得被懷疑啊。
鬱夏晨覺得十分的傷腦筋,難得出來一次也遇到這種破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