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眼前這情形,他們犯的錯應該挺大的,每個人都低著頭趴在地上,沒有金禦風的允許,不敢起來。
金禦風剛換上朝服,正準備進宮早朝,突然被他們攔在家中彙報說西紅柿不見了。最令他氣惱的是,他們竟然連西紅柿什麼時候消失的都不清楚,這是嚴重的失職。可是,法不責眾,事以至此如果來追究責任也無意義,金禦風見他們一副後悔莫及的樣子,隻好唉了一口氣,說:“都起來吧……他在也罷走也罷,隻要沒鬧出什麼亂子來就行。老馬,這些天你多派些兄弟加強京畿的巡邏,我也會從護衛裏挑些人來幫你們,以防不時之需。”
又是一陣嗑頭聲,外麵才歸於平靜。魚冰冰趕緊爬回床上,閉眼假寐,等著金禦風每天早晨的親吻。
果然,沒過多久,金禦風推門進來,坐在床上在魚冰冰額間落下一個溫熱的親吻。
“冰冰,以後要偷聽,也要穿好衣服再聽,否則會得傷寒的。”金禦風見魚冰冰的睫毛一閃一閃的,臉頰和小手都冰涼,便笑道:“有什麼想知道的,隻管問為夫,為夫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魚冰冰見瞞不住,這才一咕嚕的爬起來,問:“相公,誰不見了?他要做什麼壞事嗎?是不是江洋大盜?還是采花賊?哇,相公,你說那采花賊是不是長得麵黃肌瘦,一看就象會精盡而亡的人啊?”
身邊的奴婢們都被魚冰冰如此熱辣的問題逗得掩麵而笑,隻有金禦風,依舊認真的聽完她所有的疑問,邊撫發邊說:“冰冰,你知不知道有句話是說好奇心害死貓——我隻希望我的冰冰能快快樂樂簡簡單單的生活就行了,其它的,就讓為夫去操心,好嗎?”
“你怎麼說得這麼怪?”魚冰冰覺得金禦風有些不太一樣,可是又說不出哪不對,隻好嘀咕著鑽回被窩,隻露出個頭,眨巴著眼睛笑嘻嘻的問:“相公,你突然說這麼多甜言蜜語,是不是又有什麼事要我做?”
“不對,你一定是做了虧心事!”魚冰冰不等金禦風回答,便篤定的說:“我知道,你要麼是求我辦事,要麼就是你做了虧心事,否則你才不會這麼溫柔。好吧,你是想懺悔?還是想許願?說吧!”
金禦風沒想到自己隻不過一句由感而發的話,竟被她引申到如此之遠。看著這張稚嫩得足以騙倒所有人的麵孔,一副請君入甕的表情,忍俊不禁的笑了起來,問:“難道就一定是為夫有錯,冰冰你就不會犯錯嗎?”
“唉,相公,這個道理你也不懂嗎?”魚冰冰從被窩裏伸出雙臂,勾住金禦風的頸,將他拉近自己,櫻唇輕啟有意無意的舔著他的耳垂,輕聲說:“男女之間那點錯,無論是誰做的都應該是男人的錯,誰叫他們比女人……多了那麼一點呢……”
說到最後,魚冰冰的眼神順著金禦風的頸慢慢向下,掃過胸膛,掠過腰際,最後,停落在兩腿之間,意味深長的吃吃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