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冰,你在幹嘛?”金禦風剛從裏屋換好朝服出來,正準備喝完雞湯就去上朝,卻見魚冰冰滿臉怒氣擺出決鬥的架勢,而檀香正無可奈何的看著她,哭笑不得。
隻是一瞬間,魚冰冰非常肯定的就是傳說中的白馬過隙,檀香的臉閃過一絲興奮和快樂,全身鬆懈下去,骨頭發軟,皮膚滲出誘人的光芒,水嫩瓷白,柔得可以滴出水來。
魚冰冰看看正在發騷浪情的檀香,又望望不明就裏的金禦風,心裏明白大半。
富貴人家哪個男人不是從十五六歲開始收房納妾的,這金禦風看上去也有二十大幾,按正常的程序怕是早已破身成了采花大盜,而檀香看似應該是他的貼身丫環,檀香被他收了的可能性比確定他金禦風是男人還要肯定。
那麼前兩天自己被金禦風這樣那樣的時候,檀香肯定是知道的,說不定還在外麵偷聽吃醋,這也就難怪她看著自己的時候總是充滿敵意,原來是自己無意搞了別人的男人。
哈哈哈!
魚冰冰在心裏狂笑三聲,這世上不怕有奸夫****情意綿綿,就怕有金童玉女情比金堅。
她魚冰冰也是大戶人家小姐出身名門,哪裏會不知道她這等小丫環的心思,她們大多的終極目標無非是早早被老爺少爺們收房嫁入豪門,哪怕隻是做個待妾也是飛上枝頭做鳳凰。
眼看著檀香兩眼桃花的模樣,就知道她情竇早開芳心暗許,隻等著金禦風哪天開竅娶她入房。
哼!你對我無禮我就對你不義,你想愛金禦風,我偏要膩給你看,讓你醋意大翻,用那酸氣把你醃製成醋溜黃瓜。
主意打定,魚冰冰收起她的戰鬥模式,自動調整成勾引撒嬌模式——頭發向後甩甩,眉眼嫵媚如絲,兩手拍拍雙頰讓它瞬間緋紅豔麗,雙手合十按在胸口上,櫻—唇一翹微微嘟起,小臉蛋輕輕垮下,受苦受難的小媳婦樣擺好,柳腰輕擺****左扭右擰,軟軟的喚了一聲:“風哥哥,相公,她欺負我。”
檀香的臉變得煞白,她沒想到魚冰冰會惡人先告狀,嬌滴滴的依偎在金禦風的懷裏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控訴著,特別是那句“相公”,象一把利劍深深的刺進檀香的心髒,鮮血淋淋,傷痛難忍。
魚冰冰躲在金禦風的懷裏偷看檀香,見她痛苦的樣子心底一軟,竟有些不能再繼續下去。再抬頭看金禦風時,見他一付“看你怎麼還演下去”的表情,原本他早就看透了自己的那點小九九,卻有意的配合著不點穿她,不知他的葫蘆裏賣著什麼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