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想當黃臉婆,哥會不喜歡的。”
“討厭了,哥,快點,讓我在你臉上再摳幾個零下來!”
“好,閉上眼,讓自己平靜下來......感覺自己虛化了......好了,睜開眼......可可,你看好,哥現在用念力把這張茶幾舉起來,等會兒你也試試。”......
我引領著可可再一次進入源質境界,但可可按著我的方法試了幾次,都沒能把茶幾舉起來。可是,當她想著用絕境蝠光戒後,那蝠光戒閃爍的數字光芒中,茶幾輕易地就被她舉了起來,可可喜愉極了。就這樣,我們兄妹兩個在警局鐵門裏,歡快地聊著、嬉戲著、習練著,直到從真實世界醒來。
下午早早忙完,和王鵬在寢室裏下棋,許奇葩依然橫陳在床上看書。王鵬棋藝還行,很快贏了我兩局,第三局的時候,趁他一不留神,我吃掉他一門炮,這家夥兒居然要悔棋,我決不同意。然後他瞪了我一眼,叫道:“你妹呀!”
“得得,我妹昨天來過了,別給我來這招,走走,快走子。”我不耐煩地說。
“你妹!”王鵬邊說著,非得要把他的炮放回去。
“還來這招,煩不煩呀你,你想有妹你還沒呢!不悔棋,別耍賴......”
正說著我隻覺得肩頭被輕輕一拍,我回頭一看,可可竟笑嘻嘻地站在我身後。我心情即時就愉快起來,樂哈哈地說,“喲,還真是我妹!可可,今天怎麼又跑來了?”
可可兩手搭在我肩上,輕柔地說:“哥,想你了唄!”
王鵬誇道:“可可妹這今天又漂亮了!”
我瞪他一眼,說道:“得得,我妹還輪不到你誇,我還沒誇夠呢!”
王鵬陰笑,又說:“可可妹,這才一天不見又想你哥了?”
我又說道:“得了吧,我還天天想我妹呢,少在這兒瞎暗示!”
“大鵬哥,你和那人寵姐姐怎麼樣了,那姐姐叫什麼名字?”可可笑笑地問。
王鵬的臉立刻燦爛起來:“我們現在已經很親密了,哈,她叫劉月容,我叫她親愛的小容容,哈哈......”
“看你的嘴臉,我怎麼想到灰太狼抓到美羊羊了!”可可咯咯地笑。
這時我們便驚動了床上的活物,許奇葩移開書看到可可,馬上端坐起來,然後一口以廣東人說普通話的腔調說道:“這位就四鐵心的妹妹啊,灰常灰常漂亮,今天認四你灰常灰常海心的了......”
我一邊走子一邊回頭悄聲對可可說:“許奇葩,那活物就是許奇葩!”
可可睥睨一眼,狠狠地說:“狗汗奸,誰認識你啊,懶得理你!”
可可的話就像一顆子彈,直接把許奇葩幹掉,許奇葩應響倒床,抱書遮麵。王鵬哈哈地放縱地笑,同時對可可豎起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