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踏月和歐陽哈莫頗有交情,笑道:“簡單直接的幾招,就讓你自居弟子?我卻是不信!”
歐陽哈莫卻歎了口氣,道:“你說的是,我隻是自居弟子而已。於師看不上我的資質,不肯收徒。他要是肯收我為徒,我立馬拜師,絕無二話!”
薛尋梅也是極為好奇,笑道:“歐陽兄,你剛剛也說,這近身格殺術簡單易學,說不定真是於兄所創。這幾式你就如此折服,難道當真是威力極大嗎?”
歐陽哈莫笑道:“我雖然修為不高,可是當日赤目金蟾在手,卻也不懼各位。雖說現在失去了赤目金蟾,我暫時不是各位的對手。可是等我學會了這些近身招法,嘿嘿。若是單打獨鬥,隻怕三招兩式,便能將各位拿下!”
薛尋梅笑道:“歐陽兄,你雖然沒了赤目金蟾,可是你這口氣,可當真不小!於兄星力修為極高,肉身錘煉的極為強橫,我絕不是他的對手,因此我對於兄,也是極為佩服的。”
說罷,搖了搖頭,道:“不過他畢竟年輕,隻怕爭殺格鬥的經驗有限。你憑借他自創的幾式近身格鬥術,便想打敗我們,我卻是有些不信!”
軒轅普對薛尋梅道:“薛兄,這位於兄弟雖然年輕,可是驚采絕豔,不可以常理論處。況且大道至簡,他創的格殺術,隻怕當真厲害無比!”
薛尋梅笑了笑,不再爭論,臉上卻猶有不信之色。
歐陽哈莫笑道:“薛兄,我雖然不精通近身攻殺,可是眼光還是在的。於兄傳我的格殺術,看起來簡單直接,可是仔細研究,每一式卻都是渾然天成。直指要害,強橫威猛,絕對是我所見過的近身道法中,第一犀利。”
馬踏月一臉熱切之色,道:“歐陽兄,你不妨展示各三招兩式,讓我等開開眼!”
歐陽哈莫卻搖搖頭道:“馬兄,不是我藏私。而是這招法雖然簡單,卻也需要苦修才行。我現在比劃出來,毫無威力,隻怕各位看輕了。等我修行小成,定然和各位切磋一二,威能到時便知!”
見馬踏月略有失望之色,軒轅普笑道:“各位,歐陽兄初得此術,看他演示,不然去看正主如何施展!”
藏劍公子笑道:“對啊!這於兄對朋友真的沒話說。他言出必踐,說過要在比武招親的擂台上,以近身格殺術對敵,親身演示給歐陽老兄,如何對敵迎戰。到時候我們自然一見便知!”
歐陽哈莫突然一拍腦門,連道該死!
馬踏月急忙問道:“歐陽兄這是何意?難道是我等冒昧了,於兄不準你透露什麼嗎?”
歐陽哈莫道:“於師慷慨豪邁,哪裏會在乎我是不是和你們透露什麼!隻是後日於師便會在擂台上施展近身格殺術,親自演示給我學習。我現在不去好好練習這格殺術,反倒和你們喝酒,真正該死!”
說罷,端起麵前的酒杯,連飲三杯,道一聲好酒!居然也不和眾人道別,轉身便揚長而去。
軒轅普笑道:“這家夥,因禍得福,隻怕是高興的都瘋了!可憐我們五人,不用參加比武,也沒有絕學急著修煉,隻能在這裏借酒澆愁了!哈哈。當初說來大醉,現在卻都依然清醒,這可不行。我們繼續,今天我們四個,不醉無歸!”
馬踏月,薛尋梅,藏劍公子都是輕聲大笑,隱刀公子雖然不動聲色,卻也和眾人一起舉杯暢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