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趙庸這樣的家夥燕南輝也是懶得過問,整天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要想讓他老老實實地坐在那裏也是不可能,自從他來到學院,誰見過他老老實實在學院待過?在這裏快三年了,其中一大部分時間都是跑的沒影。
趙庸也是每天到理事院點個卯就走,至於去了哪裏去幹什麼誰也不知道。
武極和司空圖對於趙庸也是很頭痛,他們是想扶他一把,誰知道是爛泥扶不上牆。
日子一天天過去,可是趙庸沒等來那個神秘人,卻是等來了南宮平的消息。
這天趙庸到理事院點了卯,自己正想往外溜,卻被人叫住了,說是武極和司空圖找他。
趙庸知道自己每天的不幹事,武極和司空圖早晚要給自己說道說道,可是沒想到那麼快。
“二老是不是找我有什麼事啊?理事院的事務繁忙,要是沒什麼大事我就會回去忙去了。”
“呸!別以為我們什麼都不知道,整個的學院就是個學員也比你忙,你還忙,今天找你來不是和你算賬的,這裏有你的一封信!”
司空圖吐沫星子亂濺,把趙庸弄了個口水淋頭。
“信?誰的信?”
“我哪知道,來的人就說要把信交給你,其他的什麼也沒說就走了,你打開看看不就知道了嗎?”
武極的稀不楞騰的白胡子也被氣得一翹一翹的。
趙庸疑惑的接過信打開,口水看著看著臉色就越來越陰沉了。
“小子,什麼事啊?”
武極看見趙庸奇怪的表情,問道。
趙庸直接把信交給了武極:“以二老怎麼看?”
“這事還真不好辦!”
武極看完信,也是搖搖頭,這是南宮平向我們求援的一封信,大意就是說南宮讚崩逝,南宮直坐上了南麓王國的國主,南宮平和南宮燕兒卻被冠以弑父篡國罪被囚,生命堪憂。
“沒錯,不論怎麼說這是人家的家務事,外人不好插手,如果以我們學院的名義去蹚這個渾水,可能這水會被越攪越渾,他們要是以此為借口,趁機來打學院的主意,那麻煩就大了!”
司空圖也是擔憂的說道。
“那就由我去吧,我相信那南宮平不會做出弑父篡國的事來!”
趙庸雖說和南宮平相處的時間並不是很多,但以自己對他的了解,這事肯定有蹊蹺,那南宮平先前還寧願放著好好的王國王子不做,要求跟隨自己,怎麼會突然的做出這弑父篡國之事來?
不論是什麼原因,自己也不能看著南宮平兄妹被殺而置之不理,自己可不去管他們王國的那些爛事,但南宮平兄妹不能不救,至於是不是那南宮直在玩貓膩,也不是自己過問的,有機會的話也是南宮平去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