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庸哥哥回來了,看看我們今天給你送的飯合不合你的胃口啊!”
燕兒一見趙庸馬上一臉的笑容,那殷勤的勁頭讓趙庸感覺頭皮都有點發麻。
“笑得那麼陰險,不會給自己的飯菜裏下了什麼藥吧?”
趙庸心裏暗暗直打鼓。
“你哥哥呢?他怎麼沒來?”
趙庸邊開門進屋邊問道。
“是這樣的,給庸哥哥今後的送水送飯,端茶倒水的活就包給我了,有什麼事盡管吩咐好了!”
燕兒一臉笑眯眯的模樣,然後打開了飯盒,一股濃濃的香氣頓時在小屋了彌漫開來,這香氣一入鼻子,趙庸就覺得更餓了,拿起筷子夾起其中的一樣菜就塞進了口中。
“噗”
趙庸剛剛嚼了兩下,就一口噴了出來,靠,這鹹度都可以醃製鹹魚了,這個丫頭果然有古怪,難怪剛才笑得那麼陰險,自己一時被撲鼻的香氣給迷惑了竟著了她的道。
“水!水!”
趙庸伸著長長的舌頭,要是可以吐出來他真想一口把舌頭吐出來。
“怎麼了庸哥哥,不合胃口嗎?趕緊喝口水!”
南宮燕兒一臉緊張的,可是心裏早就笑成了一朵花。
趙庸接過杯子,一口灌了下去,可是剛剛咽下去,一股辛辣無比的氣流直衝腦門,舌頭也開始變得麻木起來,從肚子到喉嚨就像有一條火線在燃燒。
現在要是把一張紙放在趙庸的麵前,估計一口氣噴出去都能把紙給點著了,兩眼的淚水就像決了堤的河,“唰“的一下流了出來,趙庸一下子跳了起來,大口的吐著氣,滿屋子亂竄。
“你……你……死丫頭……”趙庸被嗆得話也說不囫圇了。
“庸哥哥,都是做飯的不好把你弄成這樣,哼,我去找他去!”
南宮燕兒說完就蹦蹦跳跳的出去了,聽著趙庸在屋裏不斷傳來的殺豬般的嚎叫,心裏也暗暗好笑,哼,欺負本小姐,這下知道厲害了吧!
“死丫頭,還給我裝蒜,早晚我會找回來!”
趙庸好不容易找到一個水缸,把頭伸進水缸裏,灌了一肚子涼水才稍稍把五髒六腑的火辣辣的氣息給壓了下來,心裏恨恨的想。
下午及至柳青兒看見趙庸,她也被嚇了一跳,趙庸眼睛裏還不斷的有淚珠冒出來,兩片嘴唇紅的像能滴下血來,咋看之下就像剛剛塗了口紅似的,那模樣還真有點搞笑。
“庸哥哥,你這是怎麼了,你的嘴……”
“額……叫南宮那丫頭給耍了,差點給她辣死了!”
趙庸本想當一回大爺,沒想到舌頭差點給弄成醃口條,給辣成豬頭,
“咯……咯……哈哈……”
柳青兒和柳岩一聽笑的那個歡啊,眼淚都給笑出來了。
“……”
天還沒黑,南宮燕兒就又躡手躡腳的溜了進來,一看就知道做賊心虛。
趙庸裝作沒事的樣子:“燕子,洗腳水打來了嗎?“
“嘿嘿,庸哥哥,你沒事了吧!都怪那個做飯的師傅,非要弄什麼辣椒湯,這可不關我的事啊!”
南宮燕兒露出一種極端委屈的模樣,“洗腳水我給你打來了,不熱不涼正好!”
“嗯,算你丫頭識相。”
趙庸端足了大爺的架勢,三下五除二就把鞋子脫掉,把褲腿擼了上去。
“你幹嘛?”
南宮燕兒看到趙庸的舉動,頓時扭過臉去,一張小臉也頓時變得通紅。
“洗腳啊,我能幹嘛!”
趙庸奇怪的看著南宮燕兒,不就是脫了鞋擼起了褲腿嗎?又不是脫掉了褲子,有必要反應那麼大嗎?
“哎呦,我的腰,哎呦呦,不行了,我的腰彎不下去了,燕子,今天就麻煩你給我洗下吧!”
趙庸裝作痛苦的呻吟著,小樣,用鹽醃我是吧,用辣椒水辣我是吧,那今天這雙臭腳就當賞給你了。
“你……”
南宮燕兒小臉愈加的紅了,緊緊的咬著自己的嘴唇,一雙手緊張的搓著衣角,那模樣就像一個將要上花轎的新娘子似的。
“你……你什麼你啊,哎呦,疼死我了……你要是做不了,那就回去吧!哎呦呦……”
“庸哥哥,你……你真想……讓我給你洗腳……”
南宮燕兒結結巴巴,說話的聲音也越來越小,背著臉,低著頭,一雙小手使勁的絞著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