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那多無聊啊,看著你滿地亂跑那才有趣呢!”
趙庸的鼻血差點噴出來,靠,這弄了半天就是為了好玩?
你是好玩了,你總得考慮考慮大爺我的感受吧!這一天兩天、三五天的還可以,誰能架得住每天這如火如荼的日子?
都說最毒婦人心這話一點也不假,她哪裏是外表看起來那麼迷人的小鳥,簡直是披著鳥皮的美女蛇!
“不行,我說不行就是不行,怎麼,是不是想我把我父親叫來?我父親來了我就說你老是欺負我,不好好陪我修煉!”雀兒得意洋洋的看著趙庸,一臉的壞笑。
“啊——”
趙庸歇嘶裏地的喊了一聲,幹脆四肢朝天的躺在地上不起來了,這還叫不叫人活了啊?
答應這小鳥的要求吧,要受她的火球的威脅,不答應吧要受那老鳥的威脅,看學院的那些學員看見自己和這小鳥在一起,那嫉妒的眼神都能趙庸給融化了,可是誰知道自己的苦楚啊,要是能送人的話,趙庸現在恨不得就把這小鳥送人,這可不是什麼觀賞性的鳥類,能提著鳥籠四處溜達。
“我服了你了大小姐,一人讓一步,我一半的時間不用這黑妞你看怎麼樣?這個條件你要是不答應的話,那你就把你父親叫來殺了我吧!”
趙庸也是有男人的尊嚴的,可是麵對小鳥的威逼利誘,就是犧牲一下小小的一點尊嚴耍點小無賴也是必要的。
“你……”
雀兒也沒想到一個大男人家家的竟然也耍起了無賴。
“我的大小姐,你什麼你啊,行不行的給個痛快話!”
“行——”
雀兒拉長了聲音應了一聲,趙庸聽見那長長的尾音卻像被真的被美女蛇咬了一口似的,一個激靈就跳了起來,還沒等趙庸邁開步子,在自己躺著的地方一個火球就爆裂了開來。
趙庸一陣頭皮發麻,你他媽鳥人是屬狗的啊,說咬就咬,要不是自己熟悉了她的鳥語,自己還真被她給弄成烤豬了。
“蒼天啊,大地啊,上帝啊,聖母瑪麗亞啊,如來佛祖啊,你們就發發慈悲吧!”
趙庸邊跑邊喊,那樣子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嘿嘿,你就喊吧,你就是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的!”
雀兒一聲冷笑,趙庸找的這個地方還真是不錯,除非你把這個修煉室一個火球給崩塌了,否則是不會有人知道有人在裏麵的。
“我草,這話我怎麼聽起來這麼耳熟?”
趙庸心裏暗暗嘀咕了一句,可是現在也沒時間讓他細細品味這句話的來曆了,那個小妞的火球可不會等自己想起來了再砸過來的。
不過趙庸也學乖了,明裏不能用黑炎咱就來暗的。
趙庸跑歸跑,等到那小妞的火球快要及身的時候趙庸才把那黑炎招出來,等黑炎剛剛吞掉火球一大半的時候又趕緊收回,這雖然有點冒險,但效果還不錯。
在趙庸放出水牆後那一小半的火球威力已然不能對自己構成什麼威脅了,就是那小妞發現了,自己也不算違規,畢竟自己有一半時間使用那黑炎的權力。
這半年的時間說短也不短,說長也不長,可是對趙庸來說,這半年的時間就如同在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度日如年,自己被虐待不說,自己還不能傷到那小妞,被自己吸入的氣流被自己壓縮再壓縮,生怕一個不小心再升修,就好像在大眾場合眾人麵前屁股裏憋了一個屁,放出來吧,怕傷及無辜,不放出來吧,又憋得難受。
這白天受小鳥的虐待,晚上趙庸也不能閑著,自己有一大堆的事情要做,那些雜七雜八的東西不學,那提高實力的東西自己可不能懈怠,這離三年的賭約時間就剩下了一年的時間,一年說起來不短,可是對趙庸來說根本就不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