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庸在那個領頭的家夥爬起來的時候,心中就在盤算了,既然出手了,就不能讓這幾個家夥跑掉,可是又不能殺了,這樣的話麻煩就不僅僅是這幾個家夥的事了。
要把他們留下還不能產生太大的動靜,不然局麵就難以控製了。趙庸心頭閃過此念頭就彈指結合以前揣摩的點穴手法施展了出來,沒想到還真有效果。
客棧大廳裏的其他人看到這種情況也明白趙庸的用意了,雖然這其中也有幾個氣息不弱的人,但見得趙庸顯露的這古怪的幾手,倒也不敢插手。
一是摸不清對方的來曆,年紀輕輕就能施展如此玄妙技能的人,估計也不會是什麼毫無背景之人,他們也犯不著去得罪這樣的勢力。
二是看那少年倒不是什麼大惡之人,哪些個家夥也是咎由自取,所以一時竟然異常的安定。
“各位,不好意思,打擾了大家,我這麼做也是迫不得已,隻好委屈大家一夜了。不過,要是有人想要通風報信,那就不要怪我對不起你們了,好了,大家該吃吃該喝喝,你們就當什麼事都沒有發生就行了。”
那個大哥模樣的人現在也隻能眼睜睜看著趙庸等人而絲毫不能動彈。
他自己也是階戰靈者八修,要說實力要比趙庸還高,誰知道碰上個行事狠辣果斷的小子,出手的時候毫無征兆,連自己出手的機會都沒給,就把自己一幹人給撂翻了!
今天葷腥沒沾到,倒弄了一身騷。
趙庸等人輪流看守,一夜無事,第二天天剛剛蒙蒙亮的時候,趙庸吩咐了一聲就出去了,回來的時候換了一身灰布長衫,頭上也頂了一個灰布帽兜,整張臉也都掩蓋在帽兜之下,一副神神秘秘的樣子。
趙庸把手裏拿的兩頂周邊帶黑紗的鬥笠,一揚手,分別扔給了柳青兒和金玉。
“戴上它,免得再徒生事端,我們不能再出意外了。”
趙庸說道。
柳青兒倒也沒說什麼,她也明白昨天之事都是因她和金玉而起,這樣倒也確實可以避免類似的事情發生,於是拿過來戴上,頓時黑紗把那動人心魄的絕美容顏遮掩了去。
金玉也接過鬥笠,倒也猶猶豫豫戴了上去,現在可不是賭氣的時候,雖然現在她還對趙庸“襲胸”之事耿耿於懷。
“楊公子,能不能幫個忙?”
趙庸來到楊一凡跟前輕聲說道。
“小兄弟有什麼事盡管開口,我定當盡力而為。”
楊一凡現在對趙庸又多了一分敬佩,不光是對趙庸那層出不窮的技能秘法,而是出於趙庸對女孩子保護的那種魄力。
如果麵對自己喜歡的女孩子被人羞辱的情況下還畏畏縮縮,估計現在楊一凡也會對趙庸的形象大為改觀,對他也會不屑一顧了。
“哦,那先謝謝公子了,請你們把這幾個家夥弄到一張桌子周圍,弄成他們在一起要等待吃飯的樣子。”
趙庸說道,楊一凡雖然不知道趙庸要幹什麼,但還是把手一揮,率先動了起來,胡力,金彪等人雖然心裏不情願,見得楊一凡如此,也不得已行動起來,不一會就把他們弄到了一張桌子的周圍。
趙庸來到桌子前,看著因一夜姿勢不變而弄得臉像豬肝之色的眾人,然後突然出手在眾人身上連點,隨著趙庸的點擊,這一夥家夥頓時感到身上一輕,發覺自己也恢複了自由。
“想活的話就不要動!”
他們剛想起身就聽得一聲低喝在耳邊響起,他們都見過這個少年的手法,在這一聲喝之下頓時再也不敢輕舉妄動。
“知道我剛才的那個技能叫什麼嗎?”
趙庸把身子伏在眾人身前說道。
“叫十步奪魂手”
趙庸沒等他們說話就接著說道。
“聽名字你們也許就會明白,凡中了我的這手,隻要走上十步,必然會筋脈盡斷,爆體而亡,昨天限製了你們的行動其實是我手下留情,不然現在你們就是一具具的屍體了,如果不信的話,你們可以運氣試試看能不能提起靈氣來。”
那個領頭的一幹人聞言也是駭得臉色都變煞白,也發現自己的靈氣無論是自己怎麼提,也是毫無半點的反應,心下更是駭然,更讓他們駭然的是,不僅靈氣被限,連話也說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