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無可忍則無須再忍!我伸出鐵拳,老校醫應聲倒地…
“費寀!”今天老娘心情不好,你若打擊我你試試看:“你眼睛瞎了嗎?”
“嗤…”好個膽大包天的費寀,他竟然笑了,還笑得陽光燦爛,花枝亂顫。
“你很想過年是不?”我陰森森地眯起眼睛,從牙縫裏扯出幾個字來。
“我眼睛很好,沒問題!隻是有點近視…不信你看!”說著他霍地貼近,鼻子對著我鼻子,眼睛對著我眼睛。
他這是答非所問對不?為什麼我突然心髒狂跳不止,渾身無力?誰來告訴我!
“楚楚,你好可愛喔!好像小兔子喔,蘿卜吃不?”
大腦完全短路中,可愛?突然想起幼兒園老師教的歌,我小時候很是喜歡的說:小兔兒乖乖,把門兒開開…!我覺得我中邪了,僵硬地轉動頭顱看向醫務室的大鏡子:一個豐滿的女叫花,衣服千百個孔,滿臉紅暈、紅點、紅血,一隻眼睛上有一個黑色、紫色、青色的圈——傳說中的牛頭梗……犬?
僵硬地回過頭,費寀還在那微笑著,笑的很無害!
我再次伸出鐵拳,對準他的眼部,出擊!當然他立即趴下了。
我讓你說我可愛!放P!
可憐我臉上舊傷還沒好,又新添了這麼多口子,梵若羽那小J人竟然留那麼長又尖利的指甲…可惡!難道我真要淪落成那種境界?醜到可以避邪?
不知道我今天該不該回老爸家?他今天好像沒來學校!
靠,又不是我一個人犯錯!是梵若羽那家夥先挑起事端的,我怕個鳥!
於是我頂著牛頭梗標誌衝出醫務室,想我這“絕世容顏”下午的課也不用上了!丟不起這人!回楚霓那她的反應…還是別告訴她先了!
不理費寀在身後喊叫,我打了個的直奔老爸家,該來的總是要來!
不出我所料,梵若羽也丟不起這人早早到家了,我那狐狸精後媽正摟著她呢,母女兩哭成一團!我那爸爸正坐在沙發上,滿臉的疲倦,也看不清楚是什麼表情。
我推門的聲音不大,但成功驚起了J人母女,或者應該說,她們等的就是我!
“你這個野種,你竟敢動我的若羽!”後媽衝過來就對我揚起巴掌。
當我吃素的?我“啪”的接住她呼過來的手:“就憑你?還不夠資格!”
她使勁想抽出手,我深呼吸一口氣,左手用力地握緊她手腕,直到聽到骨骼積壓的聲音,右手甩出,拍向她臉頰!
“你……你……”她呆了,語無倫次的看著我。
“野種?”我皮笑肉不笑的扯動嘴角,語氣盡量輕柔:“你再說一次試試看?”
在我等待她再次出言不遜,我再給她點教訓的時候,臉上挨了火辣辣的一記!
是老爸,我舔了下嘴角的鹹滋味,還好,一般苦!
“她沒資格,老子有資格了吧?為什麼打你妹妹!”老爸的臉都變形了,胸口劇烈的起伏,很憤怒喔?
“老子?”我嗤笑起來:“我有承認過你是我老子嗎?你有資格做我老子嗎?”別以為給了我一半的生命就可以為所欲為的打我。我好像還沒正式叫過他一聲“爸爸”吧?
我仰起臉,需要多點燈光照亮我,也好讓自稱我老子的人看清楚點。
“那她打我的份呢?怎麼算?你不問問你的寶貝女兒,我為什麼打她!”嗬,真可笑。
老爸的身形顫動了下,我瞥眼不看他那突然蒼老的申請。他心裏沒我這個“野種”,我心裏憑什麼要有他這個“爸爸”?
“楚楚你這個野種!你給我滾出我們家!滾!”梵若羽看我還抓著她老媽的手,就衝了過來叫囂,看我毫無反應的樣子,她對準我膝蓋就是狠狠一踢!
“楚楚!若羽你幹什麼!”老爸驚叫。
我真的憤怒了,真的!管她什麼勞什子妹妹,難道我還要伸出另外一條腿,開心地說:“妹,這個膝蓋也踢了吧!”
對不起,我生來就不是這種人!
手臂一陣刺痛,隻見梵若羽不顧老爸的拉扯,抓住我的手臂張口就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