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秦青小產了!”急忙又穿好還未脫完的衣服,跑了出去。
到了長信宮的時候,景陽帝正心如刀絞的安慰著懷裏的美人,眼神裏那藏不住的怒意,像是一頭憤怒的雄獅,快步走過去,說道:“妹妹!”
“啪”的一聲,景陽帝狠狠的打開了我那欲伸過去的手,景陽帝的力氣很大,本來早已被凍僵的手被這突如其來的一擊,手上頓時覺得一陣劇烈的疼痛,一下子縮了回來,眼裏的淚水打著轉轉,又被我生生的給憋了回去。
“丹昭儀,朕命你要照料好青兒的胎,你是怎麼照料的?”景陽帝毫不留情的興師問罪道。
反正事已至此,稍稍定了定神緩緩的跪下說道:“太醫每日都會為妹妹把脈,臣妾也一直都在旁邊陪著,而且妹妹每日的膳食,臣妾都是親自品嚐了的!”
景陽帝用他那殺人的眼眸掃了我一眼,狠狠的說道:“那你告訴朕,是哪個太醫負責把的脈!”
“胡太醫!”
景陽帝冷笑一聲,說道:“胡太醫難道沒有告訴過你,這床是樟木做的麼?”
“什麼,樟木!”吃驚的嚷道。
“剛才已經有太醫為青兒把過脈了,青兒是因為聞了樟木的氣味才導致小產的,這張床就是樟木做的!”景陽帝狠狠的拍著床板怒吼道。
一個侍衛從外麵走了進來說道:“啟稟皇上,胡太醫已經吊死在家中了!”
腦袋一下門懵了,秦青小產了,胡太醫上吊了,所有的一切又一次都指向了我,無辜的看著景陽帝說道:“皇上,此事定有蹊蹺!”
還未等景陽帝說話,塗德海就帶著一個宮婢從外麵走了進來,那個宮婢怯生生的跪在那裏說道:“前幾日,容華娘娘的身上起了一些紅色的疙瘩,於是奴婢們就整理了一下被褥,發現容華娘娘的床上有很的螞蟻,就打算出去通知內務府給娘娘換個木床,可是剛走到院子裏,就被謹妃娘娘叫住了,奴婢就都跟娘娘說了,後來娘娘就說她那裏有一張空閑的床,先拿過來用一用,等內務府打好了床再換掉,奴婢們也沒有多想,就搬過來了,後來,後來容華娘娘就小產,奴婢們當時真的不知道這張木床就是用樟木做的!皇上饒命啊!”
一旁的謹妃聽到提及自己的名字,不由的打了個激靈,趕緊解釋道:“皇上,臣妾給秦容華的那張紅木床,根本沒有問題!”
景陽帝冷峻的眼眸瞥了謹妃一眼,謹妃嚇的後退了兩步,跪下說道:“皇上明鑒啊!臣妾真的沒有做過!”
“皇上,您就不要責怪謹妃娘娘和姐姐了,原本是臣妾福薄,沒有能力保護好咱們的孩子!”此時的秦青早已泣不成聲。
秦青的話說的景陽帝一陣心疼,把懷裏的美人抱得更緊了,眼神裏閃爍著一些晶瑩,他竟然哭了,除了當年失去雅芙的時候見他哭過一次之外,就再也沒有見他哭過,看來他對秦青肚子裏的孩子看的真的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