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寧不斷躲閃,額頭已經見汗,接連用出這種招式,大量的消耗了他的靈力,已經快超出了他的負荷了,要是白啟不能快點解決掉張璿,他們就隻能先跑了。
現在的白啟也不好受,雖然大幅的提升了力量,可那一拳拳的砸在盾牌上麵,也不好受,反震的力量,讓他隻想吐血。
就在這時,白啟的靈識之中傳來了一道聲音“小友莫慌,隻要用神筆插入那盾牌,便可使它碎裂開來。”
聽到這聲音,白啟就是一凜,連攻擊速度都減緩了許多,他四下掃視了下,發現根本就沒有別人,隻能用靈識問道:“你是誰?”
他的話剛問完,那聲音就再次響起了“小友放心,我不會害你的,還是等打破這盾牌再說吧。”
白啟沉默了兩秒,就決定試試,反正現在也沒別的方法了,想這樣一直攻擊盾牌,短時間可能也砸不破,不如試試這個辦法呢。
想到這裏,白啟在告訴移動中,從懷中拿出了毛筆,狠狠的戳在了盾牌上麵。
剛才那堅硬如鐵的盾牌,在這毛筆的麵前,就好像一個泡沫,直接被戳爆了。
在張璿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白啟就移動到了他的身後,直接一拳砸在了他的脖子上麵。
才注意到盾牌破碎的張璿一下子被打倒在地,還沒等他起來,白啟就的右拳就到了,狠狠的砸在了的腹部。
一陣幹嘔的感覺襲來,張璿隻能蜷縮在地上,一時間也站不起來了。
受到張璿的影響,那青蟒也弱了很多,最終被紀寧壓製了下來。
白啟剛要詢問那人是誰,他手中的毛筆就脫離了他的掌控,浮在了半空之中。
一個又光芒組成的人影漸漸出現在了白啟的眼前,那是一個看上去五十多歲的老者,銀髯飄擺,頗有一種道骨仙風的感覺。
老者看著倒在地上的張璿,狠狠的怒斥道:“我張氏一門的臉都被你丟光了。”
然後他手一張,那毛筆落在了他的手裏,對著紀寧的方向一點,那青蟒體型頓時縮小,變成了一條不到一米長的青蛇,直接爬到了老者的腳下,不斷的摩挲著他的腳麵,好像在討好一樣。
浮在半空的紀寧明顯鬆了空氣,踉踉蹌蹌地走到了白啟身邊,他臉色已經有些發白,一看就知道是靈力消耗過度了。
他疑惑的看著這個老頭,又看向了白啟,好像在等著他給自己介紹一下。
白啟現在也是滿頭霧水,他張開問道:“你是誰?”
老者看向白啟兩人時,臉色稍緩,說道:“老夫張僧繇,多謝兩位小友出手,阻止了張璿。”
“張僧繇?”紀寧吃驚,有點不信的問道“畫龍點睛那位?”
張僧繇點頭說道:“正是老夫,沒想到已過千年,居然還有人認識老夫。”
張璿提起頭看著眼前的老者,有些不敢相信,然後便跪倒在地磕頭道:“拜見老祖。”
張僧繇聞言,恨鐵不成鋼看著張璿嗬斥道“我張氏一門自張良老祖起,便受世人尊崇。每每出手都是為世人造福,若敢為惡,則受百年之刑,你都忘了不成?”
張璿麵對自家老祖,不敢說話,隻能唯唯諾諾的跪在地上,全身顫抖著,在等待老祖的懲罰。
看著場麵已經收到了控製,白啟也鬆了口氣,看著眼前這個老頭問道:“我還是比較在意畫龍點睛那個傳說,喂!老頭那是真的麼?”
張僧繇也不在意他的態度,剛要說話,張璿便開口了:“我張家老祖豈是你等可以隨意猜測的。
我張家史記,張祖生於梁朝,遇百年大旱,百姓顆粒無收,哀鴻遍野,張祖不忍,執筆作畫,神龍出,甘霖降,救百萬人。此等境界,你們這小黃口小兒怎麼會懂。”
張僧繇聽後不喜反怒“你既然還記得我張氏史記,還敢作惡,現在就給老夫魂歸地府,贖清罪孽,若是再次為惡,吾必不饒你”
張璿雖是不甘但也不敢反抗,剛要散魂,白啟就從身上拿出了一張符紙帖在了他的頭上。
這可是“證明自己”的時候,要是他自己散魂了,我們忙乎這麼半天,豈不是賠大了麼。
符紙之上光芒閃動,不消片刻,張璿的氣息就消散在了眾人的靈識之中。
等張璿徹底消失後,張僧繇才對白啟說道:“多謝小友出手,老夫這殘魂寄予神筆之上,就是為了完成當年的承諾,既然你已出現,那麼今日便了結了因果。”
不等白啟開口詢問,他便化作了一道精芒回到了神筆之上,神筆從空中飄到了白啟身前。
白啟莫名其妙的拿住了毛筆,可感覺上卻有了很大的不同,好像這毛筆已經變成了他的一部分,使用起來感覺也比剛才要好用多了。
他沉默了很久,最終也沒得出什麼結論,等回過神兒來的時候,他們已經脫離出了鬼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