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胡美心裏頓時就急了,怎麼辦…怎麼辦才能馬上製止這個遊戲。
就在她暗自著急的時候,筆尖已經開始移動了起來,胡美咬著嘴唇,雙眼噴火地等著林小小,很不得要掐死她。
可現在自己的手根本不受自己的控製,現在怎麼辦,她心中暗自著急,眼神求助的看向了對麵一人。
那人不動聲色地眨了一下眼,然後突然,圓桌不知怎麼的突然抖動了一下,放在桌子上的幾支蠟燭瞬間熄滅了,要不是四周還點著兩支蠟燭,屋子裏肯定就是一片黑暗了。
突然的變故,嚇得幾個女孩驚叫出聲,可紀寧和白啟都不是一般人,即便是在黑暗之中,視力也不會受多大的限製。
他們兩人就在蠟燭熄滅的一瞬間,靈識瞬間散開,可發現根本沒什麼鬼魂,對剛才的變故,心中都有了一些猜測。
雖然紀寧剛才沒有散開靈識,可別忘了,他的靈能力是風,在他周圍隻要有氣體的流動,他就能感受到,剛才桌子的抖動,很明顯是人為的,可究竟是為什麼,他也不知道原因。
白啟站起身子,打開了燈,幾個女孩都還坐在原位上,隻是那兩個女孩一直相扣的手已經鬆開了,毛筆掉落在桌子上。
兩個女孩的臉色都有些不好看,要知道,在沒送走筆仙的時候,就突然鬆開,這是大不敬,肯定會倒黴的。
聽說得罪了筆仙,肯定不會有好結果的,她們兩個驚慌的又挽住了紀寧的手臂,有一種可憐兮兮的眼光望著他,好像在尋求保護。
雖然這裏的表演成分居多,可在她們受驚的第一反應來看,這個被稱作天哥的人,很可能不是普通人。
眼鏡女孩的表現明顯要比另外幾個人強多了,她撫了撫自己的胸口,好像受了多大驚嚇似的,然後對著DV說道:“剛才不知道怎麼了,桌子突然動了,可能是筆仙生氣了吧?隻能暫時先中止遊戲了,先讓我們休息一下,一會兒在回來。”
說完之後,她就把DV關上了。
這時候短發女孩也反應過來了,剛才她沒玩遊戲,就算是筆仙要找人麻煩,也輪不到她的頭上,臉色也好多了很多。
林小小有些害怕的說道:“怎麼辦啊,我們還沒送走筆仙就突然放手了。”
現在的她已經忘記了剛才的問題,因為那張紙上已經畫出了一般的圓圈,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天哥也看到了,現在送走筆仙才是最重要的。
胡美的眼神則看著有些不自然……
“沒事的,在送走筆仙就可以了。”白啟平靜的說道。心中卻想著:這麼怕還玩,這幾個人難道真的隻是為了單純的找刺激麼?
其實這就是一種現象,也許對某件事來說,最害怕的人不是那些一無所知的人,自然也不是那些了解危害的人,而是那種一知半解的人。
他們往往大多了解事情的危害程度,也了解那件事的基本概念,卻大多都是那種一瓶子不滿半瓶子逛蕩的人,這類人心中才是最沒底的。
就像請筆仙這個遊戲,完全不了解的人自然不會害怕,完全了解的人也不會害怕,但是像這幾個女孩這樣的,如果因為接下來的日子了出現什麼變故,就可能會聯想到是這次事故上來。
幾人調整了一下心態,又點上了蠟燭,關上了電燈,同樣的流程,而這次的話語卻變成了“筆仙啊筆仙!謝謝你的回答,我的問題問完了,請你下次再來好麽。”
當之上又畫出一個圓圈的時候,兩個女孩才鬆了空氣。
這時,眼鏡女孩又開口了:“你們兩個請筆仙的時候,有什麼感覺麼?”
林小小想了一下說道:“當時我就感覺好像有一個人在看著我,陰測測的,手臂不由自主的運動,好像根本不受控製似的。”
這時的胡美也暫時沒了和林小小爭執的心情,也點了點頭,示意她的感覺和林小小一樣。
聽到她倆的話,白啟和紀寧對視了一眼,他們兩人根本就沒感覺到有鬼魂出現。
要知道,以他們兩人的靈識,隻要有鬼魂出現在他們四周,肯定馬上就能發現。
可他們沒發現,那就隻能有兩種可能了,一個是他們根本無法探查到那鬼魂的存在,這個自然不可能,隻要是鬼魂,那麼靈識就肯定能接觸到。
另一個就是根本沒出現鬼魂,這也是有可能的,可他們兩個總感覺那裏出了些問題,一時間又想不到。
就在他兩人回憶著剛才的情景時,眼鏡女孩已經開始在做科學講解了,內容基本上就是和磚家叫獸們差不多,一切都是心理暗示,根本沒什麼鬼魂……
聽到這種論調,白啟就直翻白眼,一切不能用科學解釋的事件最終都會被強行解釋,這就是現在的流行趨勢。看來這個社團也是遵循這個理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