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動的水沒有形狀,漂流的風找不到蹤跡,任何案件的推理都取決於心。揭開事情的真相……哎呦!黎叔你打我幹什麼。”一個慵懶的青年不滿的揉著腦袋,臉上的表情也不是那麼高興。
“讓你來是幫忙破案的,不是聽你那中二的台詞的,白啟你最近是不是柯南看多了啊,自動帶入角色了?”中年人黎叔麵色也不好看的說道。
“這次的案子局裏非常重視,凶手的作案手法十分殘忍,這已經是第五個受害者了,現在我們承受了很大的壓力啊,所以你小子給我認真點啊。”
“靠,我又不是警察,憑什麼要我出工出力啊,還這麼凶殘的把我拖了過來,我那可憐的小黑還等著我回去呢。”白啟心中腹誹著,可卻沒敢說出來,而是認真的觀察起了案發現場和警方收集的資料。
一個月前開始,這裏開始發生了莫名其妙的凶殺案,每個死者的死裝基本相同,可每個受害人之間完全沒有任何聯係,生活上也沒有交集,警方通過大量的走訪和調查,仍然沒有什麼收獲,可案件還在發生,警局的壓力可想而知了,而這個青年,就是重案組黎叔請來幫忙的了。
要說起白啟來,身世成謎,住在精神病院裏,個人的思考方式和方法,和成年人完全不一樣,經常會語出驚人,有時候你和他聊天的話,不知不覺就會被他忽悠了,直到很多天後,你在回想起來,也許才會意識到這點。
而黎叔有一次去探訪一位前輩,順便想請教個案件,就與白啟不期而遇了,也正是這次相遇,黎叔才發現白啟是個十分厲害的人物,他隻通過簡單的資料和現場的記錄,就破解了凶手的犯案手法,這讓黎叔這個幹了二十多年的老刑警吃驚不已。
到後來,隻要遇到那種十分棘手的案件,黎叔都會來精神病院詢問下白啟的意見,白啟也不負眾望,通常能說出一些被忽略的小細節,而使案件更快的被偵破。
白啟這種天才,居然住在精神病院裏,這讓黎叔很是不解,最後他通過關係了解,好像是他主動住進來的,而且還得到了院長的批準,病例上寫的是間歇性精神障礙,有時候他會分裂出兩種不同的人格來,這點黎叔通過這段時間的接觸,也發現了,他還以為是這小子故意搞怪呢,原來真有第二人格啊。
後來黎叔也旁敲側擊的問過白啟,“看你這樣子,即使有病,也能控製的吧,怎麼還自願住進這裏來了?”
對待這個問題,白啟隻是輕蔑的一笑,然後囂張的說道:“神的世界,你這樣的凡人又怎麼能明白呢,嘿嘿嘿……”
好吧,這是又發病了……黎叔無語的想著。
讓時空扭轉,回到現在的時間點上,白啟依舊是那種懶散的樣子,看著警方收集的資料,而這次不同的是,黎叔把白啟也拉到了案發現場。
“屍體什麼時候發現的?“白啟看著黎叔身邊的小警員問道。
小警員看了一眼黎叔,在得到黎叔的示意後,講道:“一小時之前,屍體是房東發現的,據他說,今天是收租的日子,他敲門後沒有得到回應,就擅自開門進來了,然後……”
聽完了小警員的講述和屍體的報告,白啟嘟囔了一句:“一小時前啊。”
說著,白啟走出了臥室,看向了這屋子裏除他以外,那個唯一一個沒穿警服的男人,房東,開口問道:“這麼說,在警方到達之前的這段時間裏,你沒有對屍體做什麼奇怪的事情?”
房東聽著他的語氣和臉上猥瑣的神態,很是氣憤的說道:“喂!你這話什麼意思,難道說我會對著屍體做出一些猥褻的行為不成,我可是個正常人,對那種事可一點興趣都沒有。”
“哦,這樣啊!可惜了啊。”白啟又自言自語的嘟囔了一句。
這話聽的周圍人頓時滿頭大汗,這人到底在想什麼,難道房東還應該對死者做什麼似的麼,話說黎隊到底是從哪找來這麼奇怪的家夥的?
黎叔陰沉著臉走了過來,一把拉住了白啟,拽到了一個角落問道:“你小子到底有沒有什麼發現,少在那給我打馬虎眼。”
白啟嘿嘿一笑,也沒答話,隻是仔細的看了一眼臥室的方向,然後說道:“這案子不用查了,凶手你們抓不到的。”
一聽這話,黎叔就是一愣,皺著眉頭問道:“你這話什麼意思,什麼叫不用查了,抓不到又是什麼意思。”
突然之間,白啟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語氣有些冰冷的說道:“黎叔,這案子裏沒有活人作案,如果說一定要找出個凶手的話,那就隻能是死者了。”
麵對突然轉變人格的白啟,黎叔還是有些不適應,他拉著白啟離開了案發現場,示意其他警員們留下做最後的偵測,便和白啟離開了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