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淺正和王若陽的秘書聊天,秘書十分健談,也略知道些王家的故事,清淺以前雖然在為王華茂做了些事,但是記憶都失去了,所以並不知道這些,而秘書見有個好聽眾,說起來更是口若懸河,但是此次的任務是陪著清淺見識一些大型活動的運作方法,所以兩人並不敢造次,隻得低聲說笑,一邊留意著主辦方拍賣的物品和競標價格以及獲得者身份。
“這明代的瓷器哪來的呀?”清淺聽主辦方聲稱現在拍賣的是明代的對碗,出自官窯,不禁對這拍賣方的大手筆感到吃驚,雖然她不識貨,但是鑒寶的節目也看過,這類東西向來是很貴的。
“大多是一些名家捐出來的,也有自己捐出來然後自己再買回去,這樣既捐了錢和物,自己又沒損失多少,不過明代的瓷器不是誰都能拿的出來的。”秘書同清淺解釋道。秘書並不知道清淺的真實身份,王若陽不和別人介紹清淺,有人問起,他便說是親戚,可是據秘書觀察,兩人關係似乎非常親密,之所以她能觀察入微,是因為一顆芳心早已係在王若陽身上,所以隻要看見王若陽,她便控製不住自己,努力去接近他,觀察他的生活習慣和喜怒哀樂,其實這次王若陽是派特別助理老周來陪同清淺的,那天早晨王若陽打電話給老周的時候,她正好在旁邊,聽到老周叫了聲“董事長”,立馬躥到老周身後,仔細聽他們的對話。得知王若陽讓老周去賽威咖啡廳,秘書待老周一走,立刻跟上,好在咖啡廳離公司不遠,出租車沒有跟丟。本來隻是想暗中看看他們要做什麼,可是看到王若陽身邊有個靚麗的女孩,她便控製不住的想要一探究竟,雖然她的出現會令人懷疑。巧的是清淺見了特別助理並不是很喜歡,聽說眼前的女孩是王若陽的秘書,便向王若陽提出要和她同行,秘書自然是高興的很,這樣既可以探尋兩人的關係,又可以討好老板。可是為什麼,為什麼不是陪這個女孩購物玩樂,而是要參加各種上流社會的活動呢,這些對她來說太枯燥了。
通過一輪競拍,明代瓷器以8千萬的價格拍賣成功,清淺回頭尋找買家,不期然看到了沈立揚,沈立揚似乎還朝她微笑點頭。
“那個買家是誰?”花那麼多錢就為了買兩個不能吃飯的小碗,真是離譜,清淺一直不明白那些喜歡古董收藏的人是什麼心態。
“哦,立揚公司的老板,巨有錢,不過聽過前年他和妻子離婚了,他太太分走了一半的家產。”秘書見到沈立揚親自來了,感覺非常吃驚,難道沈立揚那麼悠閑嗎?可憐自己的老板把公司賣了還要天天處理文件,有時候半天都沒喝一口水,看了都讓人心疼。
“明早有三場演講,今晚還是早點回去休息吧。”清淺覺得自己看的差不多了,便想早點回家,可是秘書卻絲毫沒有離開的意思,一定是想到枯燥無聊的演講沒了精神,這個女孩活潑的有點像男孩,膽子也是出奇的大,這點正是她欣賞的。
“討厭演講……”秘書低頭喃喃自語著。
清淺笑笑,將她拉起座位。離開的時候正好沈立揚也準備離開,兩人一前一後走向正門。
“上次見你時,你騎著自行車,車籃裏放著早餐,現在你出現在慈善酒會上,是來捐款的?”
沈立揚突然回頭說話,嚇了兩人跳,等反應過來沈立揚是在和清淺說話,秘書更是長大了嘴巴合不攏。
“上次見麵明明是在副市長的婚宴上,您忘了嗎?”清淺壞壞一笑,拉著秘書便要離開。
“原來給我下藥的人真的是你!”上次離開酒店身體總感覺有些不舒服,一會冷一會熱,以為是感冒了,結果醫生說他服用了一種激素,到了晚上會刺激神經產生興奮感,效果和****差不多,但是激素在人體內存留時間長些,大概一個星期激素才能代謝完。他想不通誰會給他下這種藥,在酒店他隻喝了一杯清淺遞過來的紅酒,但是一個女孩又不可能隨身帶這種藥,如果不是清淺剛才暗示的眼神,他還猜不出其中的玄機。
清淺沒有回答,和秘書快速出門上車,沈立揚瞟了一眼,寶馬730,這車對於王氏繼承人來說是不是有點太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