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家的老伯,少當家,各位大哥,在下之所以會跟蹤少當家,是因為數日前,在下與唯一的親人,僅僅隻有兩歲的幼弟,在邊城走散,當日,因為戰亂,在下沒能夠立刻前去尋找。
戰事平後,在下一直都在尋找著幼弟的下落。
後來打聽到,說是一個曾在酒喝酒的壯年好漢救走了幼弟,但在下並不認識那壯年好漢,所以才在酒一直等待,雖然希望渺茫,但期待那壯年好漢能夠再次出現。
今天看到少當家,因為並不相識,所以在下才鬥膽跟蹤了少當家。”
一諾說著,便要從身上取出千金的畫像,可是現在雙手被綁,隻得好言說道:
“在下所說,句句屬實!!當家的老伯,在下身上帶有幼弟的畫像,請當家的辨認!!”
一個男子上前,從一諾身上搜出一張圖紙,遞給於忠。
一諾看著那當家的拿著畫像,仔細的端看著,誠懇的說道:
“當家的老伯,這便是在下那失散幼弟的畫像!”
於忠從聽了那醜陋少年的話時,便開始疑惑,現在看著手中的畫像,不由得吃驚,在他眼中看來,那維妙維肖的畫像簡直就如那個孩子一模一樣!
數日前,也就是秋暮攻擊華春邊城的當天,於春的確是從邊城街市上救得一個幼兒。
可是在他的眼中,那不單單是一個幼兒那麼簡單。
從他看到那個孩子的第一眼起,就猶如回到了十八年前,看到兩三歲的少將軍。
於忠雖然激動,但還是無法相信的看著眼前的醜陋少年,他們怎麼可能是兄弟關係,先不說這少年相貌醜陋,更為重要的是,他根本就不相信這少年的話,雖然他聲情並茂,淚流滿麵。
“這便你是幼弟?”於忠整理著思緒,漫不經心的問道。
“正是,正是!!”
一諾聽了他的話,不由得連聲回道。
隻是一諾不明白,她明明看到這當家的,在看到畫像時的吃驚,並且她斷定,那吃驚並不是因為這畫像上的人兒維妙維肖,而是因為千金一定就在這兒。
因為他的吃驚,與當初蘇丹,華未央的完全不同,他的吃驚中帶有深深的沉思。
“當家的老伯,幼弟在這兒是不是?是不是?”
一諾欣喜若狂的說道,並沒有等於忠回答,她便不停的連聲道謝:
“在下感謝當家救命之恩!在下代替幼弟感謝當家的救命之恩!”
於忠沒有想到這醜陋的少年,居然會是如此聰明。但看到他那剛剛還淚如雨下的傷感,瞬間換上了‘殘花’似的笑顏。就在這一瞬間,他覺得眼前的少年,並沒有剛剛那般的醜陋了。
少年的情緒浮動之大,少年的言語也讓他有些措手不及,這一切變化觸動了他,於忠不由得淡笑著說道:
“正是,這個孩子的確是這兒!!”
“太好了,我終於找到他了,當家的,他現在在哪兒?”
聽到當家的如實回應了,一諾驚喜的問道。
“來人,給他鬆綁!!”一男子立刻上前給一諾鬆綁。
“他是何人?”於忠向一諾問道。
他一直以為,這個身著錦袍,高大俊美的男子才是主角,萬萬沒有想到,一切的起因,都緣起那醜陋肮髒的少年。
“當家的,這位公子,見在下可憐,他是出於熱心,幫助在下前來尋找幼弟之人。”
一諾坦然的說道。
於忠淡淡的掃了華未央一眼,便也命人給他鬆綁。
“來人,前去將千金帶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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