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我要睡了,我們明天再說吧。對了,勝男,出去的時候從門口走,別再跳窗戶了。”
陳勝男意興闌珊地回了自己房間,躺下沒一會兒迷迷糊糊地剛要睡著,突然聽到窗戶被人輕叩了幾下,警覺坐起,看到一個身影從窗口嗖一下跑掉了。陳勝男想也沒想提刀便追。
來人身段輕盈任陳勝男怎麼賣力狂追總是跑在她麵前幾十步的地方。
一路追到城郊,那人突然加快速度,穿過幾棵大樹一會兒就沒影了。陳勝男四下張望,發現又來到了懷河邊上,前方不遠正是上午自己把陳犬踢進水裏的地方。
陳勝男突然覺得脊背微涼,自己雖然不怕什麼鬼神,但是畢竟從未殺過人,想到今日自己雖不是有意害陳犬,但陳犬卻因自己而死,不禁有些心虛。
突然感覺有身影從身後掠過,轉過身隻看到樹影隨風晃動卻沒見一個人影,陳勝男微有些心驚。
陳勝男穩住心神,暗笑自己從小習武今日卻因一個陳犬疑神疑鬼如此怯懦。於是提氣朗聲說:“是誰在那裏裝神弄鬼還不快出來,躲躲藏藏龜孫子一個。”說完凝神觀察,四周靜悄悄的一點動靜沒有。
陳勝男轉身欲走,此時卻有東西突然掉落腳邊,定睛一看正是自己被陳犬摘走的那隻耳墜。陳勝男彎腰欲撿,耳墜卻自行飛了起來,直跳入不遠處的樹上去了。陳勝男抬頭一看,樹杈上坐著一個人,手裏拿著一根魚竿,上麵掛著黑色的絲線,自己的耳墜被他捏在手上,正對著自己嬉皮笑臉,不是陳犬又是誰?!陳勝男突然感覺舒了一口氣。
“這女人啊就是賤,隨便勾引下就跟人家跑了,隨便釣下就上鉤了,給幾句好話就要跟人家睡覺了。”
陳勝男聽他今日出言便不善,正要回罵,又想到他今日死裏逃生,難免火氣大點,便懶得和他計較。
陳犬見她不理,繼續挑撥道:“怎麼?被我說中了?師姐就是這樣的女人?春宵苦短寂寞難耐,師姐晚上想男人想得睡不著了?”
陳勝男的火果然被他撥了上來,開口罵道:“你一個不入流的狗腿子還沒有資格侮辱本姑娘!早知是你我才不會大半夜跑到這裏來。再說我睡不睡覺跟你什麼關係?我想不想男人又管你什麼事?你這種人就應該被淹死算了,免得春宵苦短的時候連個想你的女人都沒有。”
陳犬從樹上跳了下來,冷哼道:“是嗎?這麼說師姐已經有了共度春宵的男人了?隻是像師姐這樣脾氣秉性的,怎麼會有男人要呢,不會是一廂情願,霸王硬上弓吧?哈哈哈……”
“陳犬,你找死!”陳勝男拔刀便去砍,陳犬也不躲,赤手空拳和陳勝男鬥了起來。
上午擂台比試時,陳勝男出盡全力但陳犬卻一直狡猾躲閃,陳犬的虛實一直不明。但今晚兩人是實打實的廝殺,似乎都是帶了一肚子氣來發泄的。陳勝男不得不承認,自己的武功確實不如陳犬,他此時步步緊逼,自己如今隻有招架之功,已無還手之力。
陳犬的招式越來越快,一個手刀將陳勝男手裏的刀劈飛在地,抬掌就把陳勝男推撞到她身後的樹上,上前一步兩手鉗住了她的雙肩。陳勝男自知這次是再躲不過,要殺要刮隻能悉聽尊便,兩眼一閉聽天由命了。
誰知陳犬的身子貼了上來,頭一低便狠狠地吻住了陳勝男的唇。
陳勝男被自己唇上溫暖柔軟的觸覺驚醒,圓睜著兩眼驚愕地盯著陳犬。陳犬閉著眼睛吻著,卻一點都不溫柔,惡狠狠地含著陳勝男的唇近乎瘋狂地又吸又咬,撬開她的貝齒,舌頭肆無忌憚地挑逗著她的。陳勝男越是掙紮,他反而貼得越緊。滾燙的身體在不停的呐喊,他把陳勝男的雙手反剪起來用右手鉗住,騰出左手來在她身上徘徊,漸漸就要往胸口襲來。
陳勝男雖然性子大大咧咧,從小在男人堆長大,聽慣了葷段子,但她畢竟是女兒家,如今又對馮子涵情有獨鍾,怎麼忍受得了陳犬如此輕薄。但可恨她技不如人,如今看來是難逃魔爪,想著不覺滾下淚來。
陳勝男感覺到他的力量都卸了,身子軟綿綿的,立馬使勁一把推開他,伸手狠狠地給了他一巴掌。陳犬被她打得一個趔趄,捂著臉頰呆呆地看著她。陳勝男拾起劍轉身跑掉了。
陳勝男邊跑邊掉淚,自己從小被阿爹嗬護疼愛,驕傲霸道慣了,如今卻受這樣說不出口的侮辱。自己這樣也不知道算不算清譽已失貞潔不保,馮子涵那樣的書香門第還怎麼會接納自己。越想越傷心,抱膝蹲下嚶嚶地哭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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