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知縣一抹小八字胡,“嘿嘿,還有你日夜期盼的東西,來淫!先打這屌民三十殺威棍!”離重賀上次是被這個東西給害苦了,現在一聽殺威棍這三個字就打怵。不過離重賀一伸懶腰,嘿嘿道:“三十棍?太少了,有種先打我八十棍再說!”
婁知縣倒吸一口涼氣:“嘶——!還是向當初那麼不知天高地厚啊!既然你找死本滾成全你,來淫!八十大棍~”離重賀之所以這麼有恃無恐是因為旁邊這個人,離重賀總結起來就是:大腦簡單,四肢發達;欺軟怕硬,當世惡霸。隻見褚寒明一臉幸災樂禍地表情看著離重賀,“縣太爺英明啊!往死裏揍他!小子,我可沒動你。這回栽了吧!哈哈!”
離重賀一臉遺憾地說:“褚兄啊,別怪我沒提醒你。這我要是挨揍了,心情大為不好,這心情一不好的話……你懂得!”褚寒明聞聽此言就像吃了蒼蠅一般,“他奶奶的!誰敢動他我跟誰急!他的板子我受了!”
“還挺講義氣,本滾成全你!”於是離重賀在一旁看著褚寒明替自己挨揍,心裏沒有一絲的愧疚感,就好像自己施舍給褚寒明一個討好自己的機會一般……“縣太爺,有種你再打我三十大板!”離重賀叫板道。“屌民!再打!”於是褚寒明又挨了三十板子……
“樓知縣!你打不死我我跟你急!”褚寒明聽了這句話死的心都有了,“離爺!我求你就別叫板了,再打我就被打死了!”褚寒明自憑內力死扛,先前提過這風火棍的厲害,就算褚寒明武力高強,內裏沉厚,這六十板加起來也不是鬧著玩兒的。更何況,褚寒明還光著身子呢……
褚寒明的思維受到了離重賀的幹擾,以為自己為了名聲應該替離重賀挨著板子,現在才反映過來,自己保著離重賀不挨板子不就行了麼?自己幹嘛要挨打啊?想到這兒,褚寒明回手抓住了落下的風火棍,有力一折,竟將茶口粗細的棍子折斷,然後向婁知縣砸去。
“哎呦!你敢砸本滾!”婁知縣小暴脾氣當時就不樂意了,拿起令箭就朝著褚寒明砸去!褚寒明沒想到縣官脾氣這麼爆,直接被砸在臉上。
“狗官!你他娘的砸老子!”說著,拿起地上的半截棍子就朝著婁知縣扔去!婁知縣一看這小子還沒完了,叫罵道:“你個癟犢子!你他娘的還來!沒完了是不是!”一摸令箭已經砸完了,順手拿起旁邊的官印就扔了出去……離重賀靠在一旁寫著‘肅靜‘的牌子上,和旁邊的衙役道:“你看他們雖能贏?”
衙役頭也沒回道:“那還用說,當然是我家老爺!”“放屁!我兄弟現在明顯占了上風!婁知縣死定了!”衙役也不樂意了:“誰說的!我家老爺居高臨下,現在以一當十!”“你他娘的敢不敢賭一把!我賭我兄弟贏!一賠十!我押我兄弟十兩!”
這班衙役對婁知縣挺有信心的,“靠!我押縣太爺五十兩!”“我也押縣太爺五十兩!”……
不一會兒,離重賀的麵前就堆了幾百兩銀子。婁知縣與褚寒明砸的不已樂乎,最後婁知縣火氣攻心,脫鞋向褚寒明砸去!褚寒明大罵:“你個王八蛋!有種你也把衣服砸下來!”婁知縣倔勁兒犯了,脫下衣服朝著褚寒明就開砸!不一會兒,褚寒明穿著婁知縣的官府站了起來,婁知縣發現自己已經光了,於是雙手護胸地蹲了下去……
“大爺!本滾錯了!”離重賀坐在旁邊,笑眯眯地問:“婁知縣啊,你說說,到底是誰告訴你我們在那個房子裏的啊?”婁知縣看著離重賀皮笑肉不笑的陰森表情不由頭皮發麻,“是……一個姓白的淫!”離重賀眯起眼睛,“這個孫子!”
褚寒明道:“離兄,你不是和他打賭劫個大魚麼?那我替你陪他玩玩兒。”“哦?你和他有什麼深仇大恨?不至於也氣成這樣吧?”褚寒明惡狠狠地道:“這孫子讓我變成了章回體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