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鶴倫發現,這孫子不僅白癡,還有些猥瑣!於是不理馬夲,直接自己在燕子衡身上動起手來。隻見王鶴倫將手放在燕子衡的丹田上,慢慢向下遊走,最後定格在燕子衡的襠部……
馬夲看的不明所以,道:“你這是在幹什麼?”王鶴倫道:“龍陽乃全身精氣之所在,聚精氣而朝元,元即丹田。丹田裂,若想保命需重新築基,這時就要推龍陽之精以補天元……”馬夲聽得雲裏霧裏,有些不明所以,不過聽王鶴倫的意思是對功力有好處的,於是默默走到一旁,褪下褲子……【刪除九十八字以淨化環境,不過,這個過程你懂得……】
半個時辰之後,王鶴倫心滿意足地擦了擦手,擦掉了滿手的油……馬夲看著臉色有些好轉的燕子衡,然後一臉欽佩地看著王鶴倫,“先生不辭辛勞為俺哥哥弄了半個時辰,馬夲在此感激不盡!”“哎呀,你真是太客氣了!”王鶴倫被誇的有點兒不好意思了。
因為,治療一刻鍾就完成了,剩下的三刻鍾的時間,王鶴倫完全是出於自己的興趣……監牢中,離重賀與王猛像死豬似得趴在草堆裏,離重賀不屁股已經破相,離重賀道,“兄弟,你日後必能成大事兒!都讓人走成這樣了還他娘的不消停會兒!”
王猛受的傷比離重賀輕不少,再加之其皮糙肉厚並無大礙,此刻正琢磨著怎麼逃出這個鬼地方。離重賀倒是有種既來之則安之的消極思想。王猛道:“哥哥,你還趴在那兒幹甚?快過來看看怎麼逃跑!”離重賀哼唧道,“兄弟啊,不是哥哥不幫你,實在是哥哥連動一動的力氣都沒有了,就你那個掏耳勺俺們得挖到猴年馬月才能挖通這監牢啊!”
王猛一哼,“那俺也不能像你似得坐在這兒等死!”離重賀一笑道:“沒聽說一句話嗎?叫做‘坐穿牢底’嗎?再說,我是搞仕途的,怎麼也不能被砍頭啊。”王猛不解,“你什麼時候成仕途中人了?”離重賀哈哈一笑,“哥哥我運籌帷幄,早有先見之明!別忘了,哥哥是城管!”就在離重賀臭美的時候,外麵衙役走了進來,徑直來到離重賀身邊,“離重賀!”“到!”很有覺悟……
隻見衙役從懷中拿出一張紙,然後問道:“離重賀,今天大人的審判你可服從?”“服從了怎樣?”衙役一笑道:“服從了說明你很有覺悟,秋後問斬!”離重賀一下出了一身冷汗,還好自己聰明地先問問,否者自己服從了不就成了刀下鬼了?“嘿嘿,那我不服從!”
衙役一愣,讚賞地看了離重賀半晌,悠悠道:“很好,我很欣賞年輕人的這股猛勁兒……明日問斬!”離重賀差點兒沒哭出來,不帶這麼玩兒人的啊!“我錯了,我服從,我服從還不行嗎!”‘識時務者,很好。”衙役轉身要走,離重賀一把將衙役的腳抓住,“大爺,咱們再商量商量!你看,我是城管啊!搞仕途的!”
衙役認真地看了半天。道,“既如此,把著張紙上的名字簽了。”離重賀一看事有轉機,看都沒看就簽上了。衙役將這張紙仔細收好放入懷中。“這張狀紙狀告你偽任地方官員,巧取豪奪,既然你已認罪,明日問斬!”
離重賀一聽腦袋一下就大了,“我都服從縣太爺的審判了怎麼還明天問斬?不是說秋後嗎?!”衙役小眼睛一眯道,“對啊,明天就是秋後啊!”離重賀沉默了,這個社會自己真的玩兒不起了,“我他娘的不服從!我要找律師!我要辯護!”